经碧涓一番劝导后,南宫斐心下顿然开明,喜道:“如此甚妙,涓涓你可真是替我想了个好办法。好,明日我便以此为由去教训教训玄天盟的那群阴险之辈。”
碧涓“嗯”了一声之后又红着脸悄声问道:“你今晚当真不留在这了吗?”
南宫斐一笑,起身道:“也罢,今晚我就不回去了。”说着,他一把抱起碧涓,来到床前就寝。
次日天明,斐涓二人收拾妥当后,便和罗隐、曲未央二人一早离开了曲府,直奔玄天盟而去。
到达岭上后,南宫斐便让碧涓先在藏经阁内等候,自己则和罗隐、曲未央一同前往玄天盟正殿。行至殿前,那守殿的弟子见是南宫斐前来,皆是一惊,心道他此番回来绝非善事。还未等南宫斐开口,便急忙入殿通禀。
南宫斐也不等那弟子回复,便对罗隐、曲未央二人道:“师叔、曲公子,你二人先在这里等我,若是待会动起手来,我不敌对方时,再来助我。”
罗隐、曲未央二人答应道:“只管放心,我二人会见机行事。”
南宫斐点了点头,便动身入了那玄天盟正殿。此刻正在殿内的上官毅、冯远昌、谢玉涛及一众盟中弟子,已得知了南宫斐回盟的消息,正欲宣见时,便见那南宫斐正独自一人信步走入殿中。
盟中一众长老、弟子齐齐看向南宫斐。只见南宫斐步履稳健、器宇轩昂,已不在是当初的那副文弱模样。殿上的明眼人便已从南宫斐的步履当中看出他此时已身怀绝技。
南宫斐走入正殿中央,还未等上官毅开口询问,他便先拱手施礼道:“见过上官盟主。在下此番前来是想向上官盟主讨要一物的。”
上官毅见南宫斐竟突然地对自己举止有礼、言语谦逊,不由得心下生疑,暗想南宫斐是来者不善。见南宫斐来讨要东西,上官毅便也随即问道:“不知你想问我讨要的是什么东西?”
南宫斐一抬眼帘,正色道:“我想向上官盟主讨要的就是那《龙归诀》一书。”说着,南宫斐便在这殿中信步,对着一众弟子说道:“《龙归诀》重现一事已是众所周知,而我便是那经书传人恐怕在各位心中也已不是鲜闻。而关于这本经书的传言,想必各位更是耳熟能详。”接着,他又面向上官毅说道:“既那经书被在下无意间窥得,那显然在下便是经书传人。故而今日特请上官盟主可为盟中计、为江湖计、为苍生计,将《龙归诀》一书交于在下。”
听过南宫斐的话后,上官毅心中暗道:“前番我派孙念仁前去追杀他,非但没成,反被他伤。想必那经书焚毁一事也早已被他知晓。此番前来讨要经书自是寻衅闹事来的。”
那在一旁的护法长老谢玉涛见上官毅低头沉思、久久不语便站出来替其解围道:“南宫斐,你无意窥得经书一事我等自然是知晓。但你毕竟是一介书生,并不会武功,又怎能担任得了经书传人之职?况且盟中已经召开过传经大会,是孙念仁技压群雄,成了这经书传人。”
南宫斐嗔笑一声道:“还真是会张冠李戴啊。”说着他走到谢玉涛跟前道:“听护法长老的意思,倒是我南宫斐不自量力了。”说罢,还未等谢玉涛反应,南宫斐便猛然伸出右手五指,在谢玉涛的胸膛上狠狠地拧上一把,使出了“百无一用掌”当中的“妙笔生花”。这一招劲力所致,竟将谢玉涛的胸膛处隔着衣服拧得皮开肉绽。
伤虽不大,但却将那谢玉涛疼得伏地大叫。那谢玉涛门下的几位弟子见师父受伤,连忙冲出将师父扶到一边,从怀中拿出随身而带的伤药,来为谢玉涛止血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