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根左右看看,也没有见到大侄子说的傻子:“那傻子走了吗!?”
“茅根兄弟笑话了,哪里来的傻子,是俺的一个远方亲戚,来投奔俺的,村子被鬼子屠了,就是有点愣。”李福才解释道,心里不断的思索,怎么把龙天行的身份掩饰过去。
“人呢!?听说很脏啊,还背了个大刀。”茅根说道。
“这不是刚刚洗刷好,换衣裳吗?马到了饭店,这二愣子!说他傻吧,还能找到家,不是俺知道认识他那把刀,都差点认不出来。”李福才说道。
“嗯!?是玩刀的。”茅根一愣道,这可是个练家子啊。
换了一身衣服的龙天行此时走了出来:“俺饿了。”
“马你嫂子就做好了,马就吃饭!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就知道吃。”李福才训斥了一句,表达与龙天行的亲热。
茅根一看龙天行,仔细观瞧,还真的有点傻愣!不由叹息一声:“嗯!傻子就是有傻福啊。”
李福才的媳妇把熬好的米粥端了过来,这个时候茅根站起来:“该吃饭了,俺也该回去了。”
一顿饭弥足珍贵,家家户户没有多余的粮食,一天两顿,也就能温饱,天天谁不是勒紧裤腰带生活。
茅根自然不会蹭饭的,更何况李福才家里有多了一口人。
“留下来吃一碗吧,你家的粮食也不多,我家也能撑几天。”李福才挽留道。
“福才哥,说到粮食,兄弟我也是为这来的,如今鬼子马就要征粮了,土匪也没有闲着,柳飘镇的百姓,家里的存粮也不多,这要是被鬼子和土匪抢了去,这一个冬天就难熬了。”茅根叹息一声。
李福才也皱起了眉头,三屯集的民兵战斗力,根本无法与土匪和鬼子抗衡,除了几十条枪,很多的弟兄还拿着长矛和大刀。
要是硬干的话,肯定是死路。
龙天行呼啦啦的喝着粥,喝完了还没有喝够,把碗递给李福才的媳妇:“俺还饿!”
李福才的媳妇有些为难,看向了李福才,李福才烦躁道:“看啥,别看了,把我那一晚给二愣子喝了,今天晚我到山转转,看能不能打个狍子。”
说过李福才眉头紧皱,他也是没有什么办法!要是不交粮食鬼子很可能会屠村,这该如何是好。
三屯集可是有八个村子呢?都是大村,前年鬼子征粮,没有交够数,被鬼子屠了两个,大人小孩是一个不剩啊。
“要不把镇子民兵都集合起来,咱也建立一个营!跟鬼子干一场?”李福才苦思良久才说道。
茅根的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就皱起了眉头:“这建立一个营,谁来领头,镇十几个民兵队长,谁服谁!?到时候还不是没有战斗力。”
“我!我来当营长。”龙天行突然举手。
“你!你就是个愣子,会打仗吗?”茅根噗嗤一笑。
“俺有枪!好多枪,被俺藏起来了。”龙天行说道。
“有枪!?”茅根与李福才对视一眼。
“福才哥,二愣子到底是干啥的!?”龙天行的话不得不让茅根怀疑起来。
“别听他瞎说,他营口人,投奔来的,肯定是路过了锁喉山,那不!认识这军服吧,俺这个表弟本来不怎么啥,从锁喉山回来给吓的。”李福才心中一颤道。
“死了,都死了!死了很多人。”龙天行眼睛陡然收缩,面容惶恐不已道。
“不!福才哥,说不定他还真捡了很多枪放了起来,还有!别看他愣,他要是有功夫,恐怕能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