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艺没想到,马上便上场了,丁弈却出了这么一个妖蛾子,张嘴叫他的时候。看他已经走出了大门。
“新艺,这便是你请来的武者?”
看到丁弈临阵脱逃,张诚放笑得无比的开心。
“放哥,你做人太不厚道了!”张诚明也跟着凑了一句,“新艺已经够恼火的了,我们便不要当头再给一棒子了!”
“就你会做好人!”张诚放不满的看着了他一眼,接着又做出一幅老气横秋的样子,甚至还伸拍了一下张新艺的肩磅,“新艺,你才出来做事,有所庇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次不行的话,以后再找会就是了!”
“放哥这句话还真是说错了!”张诚明一声嗤笑,“新艺没了这个会,恐怕以后再也没有出来做事的会了!”
两人好似说相声一样的对话,只说得张新艺面色惨白,甚至还握紧了自己的小拳头。身为张家的女子,在享受富贵的同时,还必须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虽然现在都说什么自由恋爱,但那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于他们这样的家族,特别是女子,若是不能足够优秀到可以自立门户的地步,自由恋爱只是一句空谈。
为了能拥有自由,她几度抗争,最终才终于得到了东江省的这么一个会。为了能请到一个合适的武者,她甚至不惜要出卖自己的尊严。
要知道,杭府出美女,而身为美女的美女的张新艺,绝对有自己的骄傲。
她为了请到丁弈,甚至都答应给对方跳舞,甚至于那舞蹈还是那种不登大雅之堂,属于卖身小姐才会跳的肚皮舞,又或者是脱衣舞。
“难道我真的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吗?”
张新艺的心里不比的悲哀,为自己将来的命运而感到悲哀,也为自己看错了丁弈而感到悲哀。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
此时,最后过来的张诚岳却是做起了好人,“你们没看到新艺都要哭了吗?”
“我哭了吗?”
一句话说得张新艺鼻子都是一酸,她拼命的抽了一下,强迫自己要坚强。便是要哭,也只能回去趴到被窝里哭,而不能把自己的软弱暴露给想要看自己笑话的人。
“新艺,别在意他们的话呀!”张诚岳好似安慰的又劝说张新艺道,“出来做事哪有那么容易,特别你还是一个女人,早晚都得嫁人的,就算是闯出来一份基业,还不是得便宜了夫家!”
“其实在家呆着也挺好,没事可以和闺蜜逛个街,若是闷还可以出去旅游,等到将来有了孩子,在家里相夫教子,其实也不错!”
“若是你实在觉得没意思,岳哥给你介绍个朋友吧!于朝远,你见过吧!金阳于家的大公子,将来注定要继承于家的产业。他可是一直对新艺你念念不忘呀!都和我说了好几次了!”
“诚岳,你什么意思?”听张诚岳说得这般露骨,张诚放却是不干了,“于朝远除了会玩女人之外,还会干什么?”“
“不过,说起来到是与诚岳你是一路人。如果新艺要嫁人的话,我看胡不归挺好,别看他才是金阳胡家的二公子,但是人家年少有为呀!而且他的妹妹胡轻言性格温柔,与新艺还认识,嫁过去之后,姑嫂平时之间也有话说!”
“少来了!你!”张诚岳不满的打断了他的话,“谁不知道你的未婚妻就是胡轻言,你不会想讨好你未来的大舅哥吧!”
“讨好又怎么样!到时候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张诚放的声音也很大。
听着两人的争吵,张新艺只觉得头都大了。他们虽然不是自己的亲哥,但却也是自己的堂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