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亦可的身前的扭扣。
“你干什么?”这一动,可把张亦可给吓坏了,声音都尖锐了。
“帮你脱衣服呀,要不怎么解毒!”丁弈无辜的说道。
“还要脱衣服?”张亦可让丁弈说的都要哭了,若不是身体不能动,她的头肯定摇得好似一个拨浪鼓一样。
“对呀!要用针的,你见过谁家针灸是穿着衣服的!”
“那……我还是不要了!”虽然心已经知道自己的清白可能会毁在眼前这小子的里,但是当事情当真临头的时候,张亦可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要也行!”丁弈坏笑了起来,“如果一会你想去洗间的话,就只能我帮你了呀!”
“啊!”
张亦可真要疯了,她怎么就忘了这碴呢?人有急呀,如果自己真的要上洗间怎么办?不是还得让这个臭小子帮自己吗?
到那时,她真的不敢再想了,她并没有什么洁癖。但是,这种事情却也不能在床上解决吧!难道那样就不丢脸了吗?
看着张亦可急得满面赤红,要哭出来的样子,丁弈终于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这一笑,张亦可马上便明白了过来,气得鼻翼扇动。若不是自己不能动,真想和他拼命。
“我说脱衣服是必须的,不过,可以是在后背!”丁弈可不敢再逗她了,免得她真的哭出来。轻轻的板过来她的身体,让她趴到了床上。
张亦可身材丰膄,腰如细柳,臀如满月,虽然趴到床上,无法看到那横看成顶侧成峰的胜景,却也是极为美妙。
只看得丁弈都差点要吞唾沫了,长长的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压制了心头的蠢蠢欲动。并指如刀,在张亦可的后背上一划。
立刻,红的大红嫁衣,白的内衣,以及肚兜后面那鲜红色的蝇段,被他全部划开,露出一段光洁如玉,毫无半点微暇的后背。
丁弈心纷乱,张亦可又何尝不是如此。她用力的咬着床单,才使得自己没有叫出声来。
“我来了呀!”丁弈说了一句,双眼立刻从迷恋而变成了清明,指一挑,一根银针已然出现在了他的,一针便刺入到了张亦可的背后的大椎穴。
如拂柳,丁弈的动作极快,一十八根银针只用了不到一分钟便刺入到了张亦可的背后。
随着银针的刺入,数丝带着灰色的淤血渗了出来。在张亦可的后背上形成了一幅颇为妖异的梅花图。
“怎么样了?”张亦可呆了半晌,还不见丁弈说话,奇怪的扭头问道。
“你知道的!”丁弈一笑,指再度抹挑,收起了银针。
到这时,张亦可才反应出来,原来自己已经在不经意之间,支起了臂,扭转了身体,看向了丁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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