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萏姑娘的死跟井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袈裟也已经被收买。”这是人们对这些事情的最初的认识。但是小烟姑娘却不这么认为,她认为是菡萏姑娘栽赃陷害袈裟。
袈裟已经被拿下,他瞪着一双的牛眼,一张丑脸越发扭曲起来,脖子间红通通的烙印越发红了,他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密室第三层的轻音姑娘是个老练的打手,她举起浸满水的绳索不停地抽打袈裟,袈裟连吭一声都不吭。
这样折磨了四五天,袈裟招了:“那天我正在休息,菡萏姑娘到门口叫我,说有事情要商量。我就跟着去了,到了她的门口,看到一个身影,还没有来的及喊叫,就被人蒙住了眼睛,那人给了我一把刀,让我对着一个人猛戳,我还没有动手……”
话还没有说完,轻音姑娘摆了摆手,示意他别说了。于是又开始痛打,袈裟又晕死过去。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袈裟醒了过来,看到牢室中一个人都没有,就自己挣破绳索逃了出来,居然没有人阻拦。
岛上接二连三地出事,陌上华少暴跳如雷,已经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少年了,而是一个胡子拉渣的大叔形象。这些人不都是想摆陌上华少的一道吗?
他越想越气,接连摔坏了几个盘子,后来又气不过,跑到院子里把那棵开了花的铁树连根拔起,扔在院子里。仆人们个个战战兢兢,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谁知道,“风最花”姑娘竟然又笑嘻嘻地出现了,陌上华少这一次不敢掉以轻心,直接让人绑了她,丢进一个瓮子里面,盖上了盖子。刚开始能够听到她在里面唱歌,唱了几天,就不吭声了。也不去管她,权当泡了药酒。
陌上华少看到岛上仿佛一夜之间冒出来的井,心中暗暗有了一个主意,他深夜到密室中,挑了十几个身材矮小的姑娘,手指轻点,消除了她们过往的梦境,接着带着她们到达密室的最高端,这是陌上华少第二次带着姑娘到达顶端,第一次是非玉姑娘,当时还给姑娘摘了一颗星星,不知那颗星星被姑娘珍藏在什么地方。陌上华少赶紧刹住了伤感的念头,今天我是来做大事情的,岂敢伤神?
陌上华少和姑娘们站在冷冷的星空下,岛上的一切尽收眼底。姑娘们虽然是第一次登顶,也没有喧哗热闹,到底是人中龙凤。
陌上华少从怀中掏出一根长绳,“恰吃”一甩,姑娘们尽数被摔到了岛屿上的井口中。不多不少,正好十五个姑娘,而井的数量也正是十五口。
陌上华少收回绳子,盘腿坐了下来:苍穹如盖,人似在瓮中。陌上华少就静静坐在苍穹下面,夜色沉重,陌上华少俊美的身影映在地上,像一只突兀的黑鸟。
十五个姑娘就像十五只蜥蜴一样,静静蛰伏在井壁上,目不转睛同步着井底的一举一动。
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陌上华少睁开眼睛,似乎对这井底的情况了然于胸。脚步轻快地走回密室的中央。是的,每一次,如果和姑娘们同行,才会劳动“串儿”姑娘,让她把自己和姑娘们送到顶峰,如是一个人,陌上华少都是一个人,拾级而上,顺便想想心思。
陌上华少走出密室后,已经是次日早晨,他命令仆人们打来一盆热水,做了进去,沐浴浣衣,每一步都细致入微,每一个向都充满韵味。仆人们也变得小心翼翼。
只有一个仆人跑到跟前说:“少爷,袈裟跑了。”
陌上华少听了,也是淡淡的,过了几分钟,幽幽地说:跑就跑吧。菡萏姑娘的后事要认真料理了即是。
陌上华少就这样打扮停当,已经是午时。仆人真准备茶饭,只听陌上华少说:“把瓮给我抬上来。”
仆人们赶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