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东西太多自然把不重要的放在最后。”弹琴需要意境不是记住宫角韵律即可,慕云看重武力关键时刻可以救命,学琴能吗?
为了不驳了空的面子慕云没有就此问题据理力争,唯一盼着时间大大的拉长,最好了空本人耗不住自主放弃。
“今日的字还未练。”慕云找了个借口遁了,气得了空相当无语。
回到禅房,走到桌前铺开纸提笔着墨,静心宁神片刻搁笑,盯着纸的字轻嘲,“再像有什么用,徒增把柄。”随手揉成一团丢到火盆中。
记得七岁那年再次同殷邵见面,对方夸他写的字有进步,回去后送一本字帖让临摹,就那点小心思全写在脸,慕云当时懒得计较。
字如其人处处藏锋,慕云不想去细究殷邵苦心写成的字帖让他照着练是何居心,搁到一边专攻楷书。
谁知姓殷的挺来劲非逼着慕云交作业,抬出了空也无济于是,僵持不下只能一方作出退让。
看在练字有用的份,慕云答应会用功,实则阳奉阴违两三个月才交一次,各人有各人的风骨仿造他人笔体算什么事。
往小里说子肖其父,往大里表联系圣旨书信那一老掉牙的阴谋论,说句造反没人不信,慕云不傻伴君如伴虎,况且两人的关系不好不坏,不得不多一层顾虑。
这也是慕云不愿见殷邵的根本原因之一,就怕其人心血来潮意图将他打造成对方的翻版,日后遇危难真不见得冤枉。
看了看时辰尚早,慕云又抄了一卷佛经,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抬头看去来的居然是薛景。
“殿下,马匹已经送到庄子里,您要的东西备齐。”薛景跑这一趟是为促成两父子间的见面。
“我身边何时出现多嘴多舌之人?”才刚从了空那边回来没多久,东西尽然以另一种方式送门,岂能让人不去过多怀疑身边又添一眼线。
“殿下切莫误会,这些东西早已备下。”薛景话不多言。
“明日会去。”慕云不作计较,到时去了再定,总不能为了一个钉子弃了学习的机会。
薛景得了准话便离开,通过几次接触发现,殿下的确如姚章所言,自主性极强,最恨旁人指手画脚。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薛景不得不转变心态,不再敢将其人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待。
“人手少就是麻烦。”慕云决定利用身边现有暗卫在外招几名人手,人数不过界应该踩不到当权者的底线。
翌日田庄一行,慕云见到了殷邵,在对方强烈要求下勉为其难接受其人手把手教导骑射。
慕云骑小马跑了一圈,身后跟着姚章,艳羡于对方所骑的高头大马,碰都不让碰更别提骑了。
“殿下聪慧过人,一学就会如今只剩熟能生巧。”薛景伴在皇身侧望着远去一大一小老怀感慰。
“殿下性子沉是个做大事的人,皇要有耐心。”每回父子相见的场面令人好生尴尬,剃头的挑子一头热薛景多次人站出来打圆场,要不然没法呆下去。
“朕的儿子能差到哪去!”对慕云的种种表现颇多赞誉,相较于宫中那几个废物只会争强好胜。
“殿下是像皇。”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好话没人不乐意听薛景察言观色有一手。
“是啊!殷邵低叹,眼中满满的都是对儿子万分期盼,”现在仍不是时候,待到羽翼丰满……“眉头一皱话未言尽似有顾虑。
“朕最担心云儿等不到那一刻。”什么时候才能达成预期连殷邵本人都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