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给是不给,敬酒不吃吃罚酒。”一次失利之人怒气高涨撸起袖子又前去明抢。
眼看事情不妙,刚想避开其他两人一看臭和尚挺倔,瞧着不来点狠得是不会肯将兔子乖乖交出来,于是便一同手去拉去拽封住其人的退路。
“给脸不要脸。”这会可不是两只兔子的单纯问题,已经升到看得起看不起他们四人的议题,为了不丢面子也是为了发泄在冰天雪地里吹冷风的憋闷情绪,逮着个一看就好拿捏的臭和尚下手。
他们几个心里清楚寺院中的和尚不能与人发生口业,更不能出手打人,瞅准了这一点在动起手时毫无顾忌可言,大不了贴补点银子了事,谁敢把他们怎么样。
正如几个猜想的那般,没敢还手只顾躲避又怎能脱离围堵,不单单手中的兔子被夺走,身脸还被重重的打了好几拳,踹了好几脚。
不是不想还手,本身存在着诸多顾虑,假如一时失手打伤或是打残,先不论赔进去多少医治费用,单说后果不仅他难逃罪责还会给寺中带去不小的麻烦,痛恨四人狗眼看人低强盗行径,也只得咬紧牙关忍了,想着对方抢了兔子便会离开,今日之事到此为止。
然而有些人属草爬子,叮就不松口,越揍越带感不愿意罢休,明净的某些想法注定要落空。
“这和尚身一股子油烟味,该不是早就犯了戒!”臭和尚看起来瘦下手的感觉可不是成年吃素那种孱弱的软脚虾,再加拎兔子的行为。
四人不约而同的认定臭和尚绝对有猫腻,头脑灵活之人自是从这方面延伸出另一番思路,如果对方真告他们的黑状,眼下不就有了更好反驳回去的正当理由。
“大冬天拎兔子本就透着古怪,兔子好好的用不着特意抓了再放走,唯一剩下的理由便是真相,说,是也不是?”一人前将臭和尚踹翻在地,一只脚重重的踩在对方的胸口,看到其人痛得脸色大变心情颇佳。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断喝搅扰了四人看乐子的心情,齐齐向出声处扭头一瞧,刚开始吓得肝颤的心,在见到来人尽是名半大孩子后立马归于平静。
“你是哪家的孩子,少多管闲事。”扫了眼孩子身的精致狐裘与俊俏的脸庞,几人心里有了底,一人开口言语威慑。
“这个臭和尚偷吃荤腥又杀生被我们逮到,还死倔着不肯承认。”搁在心口的脚又用力踩了踩,假模假样的以此为借口打发孩子快点滚。
“拿开你的臭脚,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慕云只一眼便看出四人故意找茬挑衅打人。
“嘿,你是谁家的小屁孩好大的口气,知道我们是谁吗,尽然敢扬言说要对我们不客气。”四人因小孩的语气笑得前仰后合,“赶紧离开别在这儿招嫌,大人的事小孩最好少插手,免得弄一身伤。”
慕云每日山练剑,下山前会去明净那里瞧一眼今日做何吃食。
岂料没有在屋中找到人,灶台烧着一大锅热水,想是人刚出去,慕云出门顺着脚印找了过来,看到明净被几个年轻人欺辱的画面,当即开口制止。
“吆喝,身还配着把剑,看去到是十分气派。”四人眼睛没瞎瞧见小孩没被吓走,右手握住自狐裘边缘露出的剑柄,脸显露出的嘲讽之意更浓。
“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也不瞧瞧你这小身板,不够爷爷我一根手指头,眨眼把你戳趴下,趁早离开别碍眼。”开口者露出凶神恶煞的面容企图吓倒对方。
“把脚拿开!”慕云阴沉着面色看去很不好惹,大相国寺的僧人也敢动,这四人纯属活得不耐烦。
“我就不拿,你能把我怎样?”示威性的又压了压脚,一脸欠扁的流露出瘪三样,真对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