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乍现尤不自知,察觉不到危险临近的人下场绝对凄惨,笑声最大的那个人,头一个被当成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慕云即已出手绝不可能以恐吓为目的,当鲜红的血自颈部喷涌而出,溅了身边三人一身时,笑声哑然而止。
所有人无论如何想像不到,看似弱小可欺的小崽子居然真敢杀人,且出剑速度毫不迟疑手软,一剑放倒一个干脆利落到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活着的人顿时傻了眼。
咚的一声,变为一具尸体的人倒在了洁白的雪地里,脸的惊恐眼中的难以置信昭示出死不瞑目的最后遗留。
“你……!”三人惊恐交加浑身下寒意凛冽,他们也曾打死过人,但是面对眼前的一切眼中尽显苍惶无措。
打死人和被别人打死是两个概念,这几人时常将自身的快乐建立在弱小者的痛苦之,乐此不疲的欺压鱼肉平民百姓,没想到有一天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干你娘的,老子和你拼了!”回过神的一人气性大,也不知是否被吓住了打算硬碰硬抢占先机,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扔出手抢来的兔子做掩护,拔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冲向前,心里想的是小小年纪杀了人心下定然惊慌失措,为了不受摆布要想制住对方就在此刻。
想法很美好现实却往往不尽如人意,慕云的确是第一次杀人,但本人没有杀人后手染鲜血不适应,早就预料到某一日手中的剑开锋必饮人血,没想到这一日来得尽然如此急迫。
在慕云心中杀人很正常,身在法律不健全的古代,时常会遇危险,这个时候你不杀伯仁,也会因时势所趋而改变。
就跟人吃肉一样,需要这么做没什么可悲春伤秋,正好这几个杂碎拿来练手也不错,是他们自已个撞来,胆敢自称他的爷爷,这要是让殷邵知道了,株连九族都是轻的!
慕云自觉干了一件大好事,至少师出有名不是吗?杀起人来跟斩瓜切菜一样轻松自如,不介意血染狐裘有多脏。
手持匕首之人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脑子还不太灵光,以自身所短攻他人之所长,不是鸡蛋碰石头又是什么!
人蠢不能怨别人,找死慕云一向乐意成全,用剑格挡对方斜刺出的匕首,一脚踹向其腰侧。
挨了重重一脚的那人痛得弓起腰,速度减慢的下场眼前只余刺痛双目的剑芒。
“啊……!”一双眼睛废了,两中眼睛沁出血水,看去很是骇人,吓得另外两人连连后退,那个一直看戏被三人捧着的公子哥,脚下一错摔了个屁墩,另一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惊得两股战战几欲先走。
两具沾血的尸体倒地,四下寂静无声给人心里横生恐惧感,谁会想到片刻的功夫天人永隔。
“杀,杀,杀人了……”一人急得大声呼救,希望有人前来拔刀相助,谁能想到看似柔弱的小崽子突然发起飚如此的凶残。
慕云盯着两个被吓得面白无色的蠢货心道,要不要配合一下,告诉对方即便叫破喉咙也没人敢来。
所处的位置属于寺中禁地般的存在,山下便是方丈的住地,这四个傻帽怎么逛到这里的,要欺负人也不找对地方死有余辜。
小孩面无表情两人噤若寒蝉,眼睁睁的看着杀人凶手一点点接近,脑子里只有一个字,跑!
慕云不可能放过两人,一人瘫坐在地爬都爬不快,另一个虽然会跑没倒下,雪地里飞奔也得有两把刷子才行。
快步前飞起一脚将慌不择路的对方踹倒在地,脸朝下摔了个狗啃泥,抬起一脚踩在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