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见此情形,慕容水月高兴地松开握着阿球皮带的手,她站起来捂着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而阿球却还在闭着双眼,身体微微摇晃着‘呜呜’地发声,他还没从呼麦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慕容水月的松手,差点又让离魂状态的阿球,又再一次掉下去,好在此时南宫流云正好回头想问阿球是怎么回事,怎么那狼说走就走的?而且好像通人性般的,会向着他们点头。但骤然间见阿球要往下裁,急忙一把揽着阿球,才避免了意外。
那慕容水月见状,吓得拍拍胸口。天啊,差点又将阿球弄得要掉下去,说是无意,但几次三番,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好在阿球没计较,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前方,有点不相信地问:“都走了?”
南宫流云点点头。
阿球这才‘吁——’地长长出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了声:“侥幸、侥幸……”说罢,他就像一点力气都没有似的,‘倏——’坐了下来。
“罗先生,你怎么会呼麦的?”慕容水月递过一张纸巾给阿球,满眼星星地问道。
“我在温哥华读书时学的。”阿球擦了擦头上的汗后回答道。
“怎么是温哥华啊,呼麦不是蒙古和内蒙才有的吗?”慕容水月不明。
“的确没错,我就是在温哥华读书时跟一位来自hhht的同学学的。”阿球解释说。
“哦——”慕容水月点点头,又问:“那你能教我吗?”这时她仿佛忘记了狼虽然走了,但野猪群还在呢。
阿球看了她一眼,说:“不能。”
“为什么不能?”慕容水月问。
阿球开玩笑地回答道:“学费很贵的。”
“学费?”慕容水月转了转眼睛,说:“那我把那辆车给你当学费,行吧?”说完就用嘴呶了呶那辆停在路上的跑车。
“哗——”南宫流云听了,夸张地叫了起来:“那车可是你哥的宝贝,你拿来送人,他不把骂得狗血淋头才怪了。”
“哼,怎么样,罗先生?”慕容水月没理会南宫流云,而是用一副祈盼的眼神看着阿球。接着又补充说:“我哥知道我跟你学呼麦,他一定会同意用他的车当学费的,这你绝对不用担心。”
‘呃……’阿球知道这玩笑不能再开下去了,但对慕容水月这种迫切的心情倒是觉得好奇,就问:“你为何如此着迷这呼麦?”
“我是学声乐的,第二专业是民族舞。大二时,老师带我们到内蒙采风,偶然观看了当地的呼麦传承人的表演,我就完全被那天籁般的韵味吸引住了。”慕容水月解释道:“后来,我自己一个人多次到内蒙,想请那传承人教我,但他一直都没答应。”
“哦……原来是这样。”阿球看了慕容水月一眼,心里想:难怪这丫头的声线和身材都那么好,原来是这‘惑人’专业的。心里虽这么想,但嘴上却不好油滑,只好很认真地告诉慕容水月:“不是我不想教你,而是它真的是不适合女孩子学的。”
“你没骗我?”慕容水月紧张地问。
阿球点点头。
慕容水月的神情立即暗然下来。
“或者以后我改进一下,开发出‘女版’呼麦时再告诉你?”阿球见慕容水月这副神情,心有不忍,就安慰道。
“真的?”慕容水月的脸色一下子又好起来了:“一言为定,你可别糊弄我啊!”
“行,我罗亚贤说到做到!”阿球掷地有声地回答道。
“那好,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