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永男说:“姬了在你们分手后的头一月里,谁都不想搭理,自己放自己的假,整天就窝在家里不出门。
“到了第二个月,她对家里人说要到外面走走。
“家里听她这么说,都非常赞成,因为大家确实担心她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会得病。”
“可是,她这一走,就没了踪影。我们只是从她留在家里的信上知道她说要一个人静静呆上一段时间,希望家里不要牵挂。
“但过了一年多,我们还是没见她回家,也没丁点她的消息。焦急之下,我家人立即把我叫了回来。之前我一直在国外执行任务,已很长时间没回家了。
“当我得知情况后,我也焦急了,就想方设法找到她的闺蜜打听。
“起初,这丫头什么都不说,等我缠得紧了,才给透露了姬子在曾她这里暂住了一段时间,之后离开了就没再见过她,大概一年后又知道她到了你们观东。
“待我到了观东,又得知她在观州住了段时间,后来不知去了哪,把我急坏了。
“当时,我心里像火烧一样。想到这事都是你这家伙惹出来的,真是狠不得把你撕了!有一次我都差不多去到你们厅的大门口了,若不是我的同事一再劝我冷静,我还真闯进去把你收拾一顿的。
“再后来,我接到任务,要赶回去。而且在观东这样找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在离开观东前去找了政叔,请他帮忙留意这事……”
“哎——停下停下!”拥军截住永男问:“你怎么不找我?你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那时我吃了你的心都有!永男瞪了瞪眼,说:“我找政叔时,他听了也大吃一惊,再三说此事怪他,若不是他干预,你们俩也不会弄到如此境地。
“我离开后,大约过了半年吧,有一天接到政叔电话说:已有了姬子的线索,让我立即赶到观东。
“当我到达后,政叔又立即把我带来澳门。
“在路上,政叔告诉我说:根据一线人的报告,在澳门一家新开的赌场好像见到过姬子,还说姬子貌似是该赌场
一个部门的负责人。
“我一听就呆了,嘴里不停地说:不可能不可能,姬子怎么会在赌场打工呢?这绝对不可能的!
“而政叔也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曾经让人在暗地里拍了几张照片辩认。从表面上看,确实与姬子相似,相似度达九成,但查职员登记却又不是姬子,我也无法下判断,又不好细查,只好把你叫过来了,到时你自己亲自去接触一下,看是不是姬子吧。
“听政叔如此说,我就不再说什么了,想着到时自然有分晓。
“待我当晚在赌场大堂见到姬子的第一眼,就立即肯定:这就是姬子!虽然当时我和政叔是在几十米外观察的,但兄妹之间的血缘关系,还是让我一下就感觉到这是那死丫头!
“当时,我和政叔商量后,就乘周围熙熙攘攘的人都不注意时,慢慢走到姬子身边,小声地用家乡话叫了声:姬子!”
说到这,永男顿了顿,问:“你知那丫头当时是态度吗?”
“我那知道啊……”拥军耸耸肩。
“哼……那死丫头居然笑吟吟地迎着我说:先生欢迎光临。说完就挽着我臂往大堂的摆沙发的地方走去。
“一边走,姬子一边小声地用家乡话跟我说:你和政叔进来我就看到你们了,现在你什么都别说,就像游客一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晚上下班后我去找你们。说完,还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