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图嘉解释说:“我在下午回来时,在途中两次被海警部门截停了,一次是内地的,一次是澳门的。他们上我的艇检查后,又都从手机中调出一张截图,问我有没有见过照片中的人。听我说没见过,就再三叮嘱我见到这个人时要第一时间通知他们,而且还有高额奖金呢。”
“这……又与阿贤何干啊?”叔公耸耸肩。
阿球心想:是啊,与我何干?
“可截图上的人应该就是贤哥,因为第一次见到截图还可能不会留下多少印象,但不多会又见到第二次,你们说我会搞错吗?”图嘉很肯定地说。
“啊?”阿球不禁惊呼:“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图嘉笑笑地说:“在吃饭时我就认出你就是截图上的人了,但我没说出来,主要是怕爷爷奶奶他们担心。”
阿球听了,有点不可思议地看了看叔公。而叔公眼中也泛起了一种寒意,他们此时心中都不禁怀疑:是不是澳门的那些人在假扮警方追寻?
图嘉见状,就说:“我不知贤哥你做了什么,但从那些阿sir紧张的神态,以及海上比平时多了各种巡检艇的情况看,事情可能还不简单呢。”迟疑了一下,又含蓄地说:“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坐叔公这艇回去的话,我可以叫家里将直升机开过来的。”
“不用不用……”阿球明白图嘉的意思就连忙说,稍停了一下,又说:“不知能否借你的电话我打一下?”
“可以啊,你稍等……””图嘉很爽快地应承,说完就立即转身回屋里去拿电话。
图嘉离开后,叔公无言地望着阿球。
“不知是些什么人,得打个电话才行。”阿球解释道。
叔公还是没吭声,却是点点头。他认为阿球是对的,因为按图嘉所说的事情看,真是吉凶未卜的,谁知道那些人是何许人也?别看他们好像都穿着执法人员的制服,但若其中有的是假扮的,那可是不妙呢。
很快,图嘉就拿着那卫星电话转回来了。
当阿球拨通电话后,图嘉和叔公就有意识地走到花园里聊起家常。
阿球是拨给陶茵的,当电话接通后,阿球听到话机传来一阵铃声。响了一会,陶茵还是没接电话。阿球心想:这傻妹不会因为这电话号码不熟悉就不接吧?
果然,电话响了很长时间,因陶茵还是没接,电话就自动收线了。
阿球嘴上唠叨地说:“看你蠢的,真是没脑!”说完就果断地再拨一次。
这次接通后,铃声一响,就立即听到了陶茵的声音:“喂,你好,请问是哪一位啊?”
“咳!咳!咳!”阿球没回答,而是故意咳了几声。
“嗯?你……”陶茵有点狐疑地问:“是阿球吗?”
“no——”阿球回答:“我是亚贤……”说完眼睛就往叔公和图嘉他们那看了一眼。
话刚说完,阿球就听到电话里传来霹雳般的叫骂声:“‘no’你个死人头吖!你个死衰仔累人累物,到宜家仲扮鬼扮马!你係咪想死啊!”
‘唔?’阿球的耳朵仿佛被震聋了,立即将话机拿开了一些。
当阿球沉着气听陶茵发了一会飚后,就听到一声弱弱的声音:“阿球……你在听吗?”
阿球还是沉着气没吭声。
“阿球?球哥……求你啦……”陶茵语气有点慌了,接着又听到她压着声喊:“政叔……”
‘哦?政叔在旁边啊!’阿球意识到不妙,就立即叫了起来:“喂喂喂……你……”
“唔?你‘什么’啊?”话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