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观州后,阿球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待了两天,好好地陪着家人休息。
第三天,一身戎装的荷红就迫不及待地来到家中,‘逼’着阿球跟她去部队,说春节假后的第二天,项目组的相关人员立即集中,争取用一个月的时间把项目的核心部份拿下来。
说实在的,荷红从内心里真是怕了这个‘混球’。她担心这家伙不受约束的个性,不知什么时候又跑到那里去了,弄不好又惹出天大的麻烦来。
荷红曾经想给阿球安排两个‘助手’,名义上是照顾他的工作和生活,但真正的任务是保证阿球的安全,因为阿球在项目中负责的部份是最关键的,虽然他不是部队的正式在编研究人员,而其两次给荷红提出的建议和方案都能解决大问题,因此部队里搞技术和研究的人都知道阿球是个‘鬼才’,很喜欢和他合作。
面对荷红的‘逼迫’,阿球‘嘻嘻哈哈’的完全不当一回事,反而说自己又不是部队的人,不受荷红姐的‘将令’。还说自己要做个孝顺的‘好孩子’,在家陪老人。
其实,按阿球的性格,他从小就是一个喜欢做些什么,或者什么时候做,都是随着他自己的性格和喜好来的人,别人强迫他,只会适得其反。当然,除了陶茵大小姐出面,或者荷红姐真的发脾气,阿球还是怕的,而且是发自内心的怕。按阿球自己说的:这是从读中学时起,她们的雌威就让他留下的‘阴影’。
荷红见阿球这副模样,当即脸色就黑了,只见她的‘倏’地一伸手,就揪着阿球的耳朵,恨恨地说:“你身上又痒了是吧?难道又要我动手?”
“哎哟哎哟……”阿球痛得大叫:“荷红姐你干嘛老喜欢揪人的耳朵啊,人都让你揪蠢啦!”
“哈哈哈……”旁边的陶茵看到,高兴得大笑起来。只见她从另一张沙发上蹦了过来,从另一边伸出手也揪着了阿球的另一只耳朵,学着荷红的音调说:“我看他就是欠揍!咱们把他这猪耳朵扯下来算了!”说完,陶茵故意用劲扭了一下,这可是她的本事,阿球从小就恨她这一手。
“啊!”阿球痛得又大叫起来,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他马上抬起双手,想护着耳朵,但荷红和陶茵俩人也用手按着阿球,不让他动。
荷红见阿球这副模样,脸色就和缓下来,手上的劲就松了松,但却还是揪着阿球的耳朵不放,好像很好奇地问:“你的耳朵还是会痛?我以为你长本事了,耳朵就不会痛了呢。”
“嗯嗯……”阿球的口齿不清地点了点头。
“那你老人家是去?还是不去呢?”荷红又笑意连连地问。
“去去去……”阿球连忙回应:“姐你先放手,我去了还不行?”
荷红听了,正准备松开手的,但却听陶茵一声:“且慢!”
“你又搞什么啊?”阿球很不满地睃了陶茵一眼,嘴上愤愤地说:“怎么你老喜欢落井下石啊,真是变态!”
“哼!你现在才知道吗?本小姐怎么会错过这样的好机会呢!”陶茵得意地说:“我问你:你听不听姐的‘将令’?”
阿球知道这陶茵是唯恐天下不乱、胡搅蛮缠的人,现在要第一时间是让她们松开手才行,所以就说:“听、听、听!我不仅要听荷红姐的‘将令’,我还当荷红姐是‘祖宗’行了吧!”
“切!你言不由衷!而且语气不恭!”陶茵不满地说,手上不由加上了几分劲。
“哟哟哟……你想人死咩!”阿球痛得头都偏到陶茵的一侧了,就大喊:“三叔、三叔,你老人家赶快过来啊,你的刁蛮女想杀人啦!”
坐在阳台外面的陶卓然正在和大哥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