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屋门口,有一个黑衣小孩看着前方石床上三个与他同大的小孩三分石床皱起了眉毛。
黑衣小孩进来,屋内三人谁都没看看他,署仃清醒之后也一直在疗伤,署刑疗伤完事便在修炼,关明非则是疯狂修炼,所以三人没一个人睁眼看黑衣小孩。
小孩不大,身高与关明非差不多为12米左右,一头黑色长发直到黑衣小孩腰部,一双星辰般的眼睛,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黑衣小孩背后有一把木剑,黑衣小孩把木剑取出,将木剑立在地上剑尖向下,然后将木剑一松。
啪——
木剑倒在了西南方。黑衣小孩捡起木剑,最终坐在关明非和署刑中间修炼。
在黑衣小孩到来后的没多久,进来一名身穿灰色布衣的小男孩,小男孩个头略高,13米多,平凡朴素的脸上带着一缕兴奋。
布衣小孩看见石床上的位置,发现署仃与署刑之前有些空隙便直接坐在署仃与署刑之间修炼。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转眼已是傍晚,夕阳西下,红色的阳光洒在众多庙殿之上。
一名青衣小孩拉着长长的影子走进了殿屋,青衣小孩俊朗的面容带着一些冷淡。当他看到石床上的五人各自占据着位置不由得向五人一一看去。
最后走向布衣小孩,走上石床一把抓住布衣小孩的衣领向下一甩,把布衣小孩扔下石床摔在地上。布衣小孩沉浸在修炼中并没有感到青衣小孩的到来,直到青衣小孩跨上石床站在他面前。布衣小孩刚刚睁眼便直接被扔下去了。这一动静直接将其余四人惊醒不过除关明非其余三人仅仅看了一眼便不再关注继续修炼。
“你干什么?”布衣小孩起身怒道。
“现在,这是我的位置。”青衣小孩自顾自的修炼看都没看布衣小孩闭着眼睛说道。
“凭什么?”布衣小孩顿时双拳紧握。
然而青衣小孩却没再理他,布衣小孩直接跨上石床向青衣小孩打去。
在布衣小孩跨上石床的刹那间青衣小孩猛然睁开双眼,迅速起身,立掌为刀,并且手掌周边泛出淡淡青光,向布衣小孩胸前甩掌劈去。速度非常快,布衣小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劈中了。
那强劲的力道直接将布衣小孩打下石床,布衣小孩那陈旧的布衣在胸前处多出了一道长长的破口,破口的衣服下也有一道长长的血痕,但也仅仅是血痕,伤口并没有太深。
“这就是你要的凭什么。”青衣小孩一脸冷漠,看都不看布衣小孩直接转身坐在石床上开始修炼。
布衣小孩坐在地上死死的盯着已经进入修炼的青衣小孩,两只拳头也紧紧的攥起。那平凡朴素又稚嫩的小脸下隐藏着深深的不甘。
“喂,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呀?明明是他先来的,还动手打人。”关明非看着那青衣小孩不讲理的做法忍不住的说道。
这句话一出,那闭目修炼的几人全部睁眼看向关明非,就连署仃都停下疗伤看向关明非,满脸的不可思议与这是逗比吗的表情。而身为主事者的青衣小孩则是满脸怪异的表情,在关明非边上的那黑衣小孩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稍微平静点的就因该是署刑了,只不过眼中的目光却已将他的内心的心思表露无疑——他真是个傻缺。
坐在地下的布衣小孩一脸错愕的看着关明非,见到眼前这个小孩为自己打抱不平便将关明非归为与自己一样的同类人。
“喂,看什么看,说话呀?”关明非似乎并没有发现众人的异样,等了一会也没见那青衣小孩说话,便走向青衣小孩同时说道。
关明非沿着石床边走去,走过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