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科技日渐发达的今日,武道再度迎来昌盛给了世间各大流派更多的机遇,但随之而来的竞争也越发激烈。
在不知火的前当家不知火半藏逝世以后,不知火流便被从小父母双亡,由祖父抚养长大的不知火舞给继承。
要说忍术和其他流派比起来本就显得不太主流,再加上不知火舞年纪轻轻不擅经营,虽说有意想培养祖父的关门弟子安迪作为新的继承者,但那个榆木脑袋的家伙却宁愿跟着兄弟特瑞以及好基友东丈在美国南镇和当地黑帮打生打死。
虽说参加了三届大赛,不知火舞那大胆卖肉的忍术装扮以及火辣的身材吸引了不少眼球,但这样一来却出现了不少觊觎美色,带着心思不纯的特殊目的前来求学的人,不知火舞虽然胸大,却也没那么无脑,这样的弟子对振新不知火流没有任何好处,随之而来的就是,不知火流颓败的趋势更加难以挽回了。
所以这更坚定了不知火舞向安迪催婚的打算,把不知火流的道场当做嫁妆总能够让那个家伙安下心来,连婚纱她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大赛的时候来场现场逼婚。
但悲剧的是,昨天夜里的一场大火,全都没了,本就以木制结构为主的道场直接被焚烧掉了大半。
“呜,香澄,我无家可归了。”不知火舞抱着藤堂香澄,就好像被人抛弃了一样,“一把火下来什么都没了,啊呜还有吃的吗?”
“给。”藤堂香澄将一碟早餐递了过去。
“还是香澄对我最好了。”不知火舞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着吃的,“太好吃了,香澄家里什么时候换了厨师的?”
那是我的,你这已经吃了第三份了。
张霖默默看了眼明明之前还哭得稀里哗啦,现在食欲却那么好的不知火舞,这是化悲愤为食欲了吧。
算了,看你这么倒霉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由于吃得太快,不知火舞很快就呛到了,看着香澄求助的目光,张霖将手里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的牛奶也递了过去。
“唔,得救了,谢啦!”不知火舞拍着波涛汹涌的胸口,感激地看了张霖一眼,然后好奇地问道,“香澄,他是你们道场新来的弟子吗?还是说瞒着我偷偷找的男朋友?”
“不是的,张霖先生是道场的客人。”
“哦,客人你好。”
张霖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他还没吃呢。
见状,不知火舞吸溜一声将牛奶喝光,一本满足地吐了口气,然后有些疑惑地向藤堂香澄问道:“诶,是我让客人不高兴了吗?”
藤堂香澄看了眼摆在不知火舞身旁的空盘子,食指点着下巴,“嗯,大概是舞姐你刚才把人家的早餐也吃掉了。”
“你怎么不早说??太失礼了。”
“我看你饿成那样就没来得及说啦对了,具体情况知道了吗,怎么突然就失火了?”
听到藤堂香澄的问题,不知火舞的脸色顿时就垮了下来:“因为火势太大,加上监控损坏,调查取证还要不少时间。”
“不是还有保险公司吗?”
“我为了省钱今年的保险费没来得及缴,保单已经到期了。”不知火舞低头对着食指,脸上带着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也知道,我们道场也没几个弟子,就连日常开销都成问题,哪还有钱去交保险,完蛋了呀,明明答应了爷爷要振新不知火流,现在连道场都没了,我该怎么办呐?现在只有你能够救我了,香澄!”
“别乱蹭人家的脸啦,”藤堂香澄推搡着对方柔软的身体,一脸嫌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