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管那么多,这段时间庄越便领着掌柜一直游走于京城的大街小巷,想要找出一个能赚钱的生意来。
想来庄越今天又出去了,杜锦宁吩咐完之后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庄越才出现在她面前。
“我打算写一本话本。”杜锦宁道。
庄越和姚书棋一惊,对视一眼:“话本?”
“少爷,您为什么想写话本?”姚书棋问道。
他非常不能理解。
如果杜锦宁穷得连饭都吃不上养不起家,买话本不失为读书人能做的营生。
可杜锦宁现在根本不缺银子,而且话本这东西历来是落魄书生之作,在稍有身份地位人的眼里,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原先杜锦宁写话本都披着马甲,饶是如此还被祁思煜拿来攻讦了一把。这会子她要应付会试、殿试,怎么有时间和精力写这玩意呢?
“我要在话本里宣扬我的农业生产理念。”杜锦宁道。
“那为什么不直接写著作呢?”姚书棋又问。
杜锦宁摇摇头:“著作肯定是要写的,不过条件还没成熟。话本就是一个铺垫。”
她的年龄摆在这里,这几年又一直在读书。虽说一直在进行稻田种植研究,可那些老农种了一辈子的地,岂不比她要强?她的著作,需得在做了司农官,接触了大量的农田种植资料和进行实践考证之后,才能被写出来。否则,别人就会说她抄袭,或是干脆说她剽取别人的成果。
所以,她先写一部话本,引起大家的争议,待条件成熟了再写一部著作,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姚书棋和庄越好歹跟了杜锦宁这么久,她这么一说,两人便反应过来了,深觉自家少爷想得极为周到。
“只是,写话本会不会对您的会试有影响?我是指名声上的。”姚书棋问道。
杜锦宁摇摇头:“我写话本的事,静王和杨云涛大人都是知道的,真要有影响也避免不了了。而朝庭也没规定,写话本的人不能进学取仕,怕什么。”
姚书棋便放下心来,道:“少爷您觉得有必要,去做就是了,我们一切听您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