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去上衣,看着胸口位置,无法确认之前出现的纹路到底是消失隐藏了还是根本就是虚幻。面色一阵变换,辛辰只觉不解开这个心结,日子都过不好,事关生命安危,谁能忽略掉谁心大。
呼了口气,辛辰从思索中醒转,忽然想到之前忽略掉一个大问题。
他之前死里逃生之下,精神恍惚到忘记将楼顶的门关上!
趁着此时五点,大部分人还未醒,他转身又去了楼顶。
十二楼堵着的桌椅板凳床昨夜被他清理出一条路来,当时是为了上天台,现在恰好相反,当时收拾的多干净现在就得收拾的多繁杂,不管有没有人发现,他都决定清理好一切,比如说堵死这扇门。
在此之前,辛辰又去了次楼顶,如果留下什么痕迹可以作为他分辨梦与现实的佐证。
楼顶很大,空荡荡的平台上只有些许旧东西,大概是管理员阿姨舍不得扔,只好堆叠在阳台。
痕迹很少,周围除了一个圆形区域比较干净之外,基本上没有异常之处。不甘心的辛辰在楼顶绕着圈子,连楼梯间都跳上去找了找,最后只能在一堆垃圾里看看是否能发现什么。
还真让他找到些许不平常的地方,是两个瓶口碎掉的啤酒瓶,上面的贴纸有些反常,一瓶倒着,贴纸侧向,正巧对着辛辰之前的位置,另一个竖起,瓶上贴纸正对南方,反常之处就在于褪色程度不同,从款式看两个瓶子都很新,正对辛辰的几乎成了白色,竖着的却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仔细观察之后,辛辰心中暗定,动手将褪色的纸张撕下,又觉得不够,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一张卫生纸,裹住瓶子向不远处的工地扔去,玻璃瓶发出呜呜声窜了出去,纸张却在出手的同时飘起。
辛辰捡起纸张,再度包在地上捡的扫帚上,动手将干净的圆形破坏得面目全非。一遍后退一遍清理脚印,没让腾起的灰尘沾到衣服上,直到推入楼梯间,慢慢关上铁门,辛辰再次动手将清理好的废弃物堆积起来,直到把大门掩盖住,拿起立在墙根的扫把,下楼的同时打扫掉灰尘,直到下到九楼才从穿过楼层顺便将扫把扔到洗手间,从另一个楼道离开,这栋宿舍楼与其他宿舍想必算是老楼了,摄像头只在三楼以下安,在往上就财力不济了。
在四楼的洗手间里,辛辰从裤兜里掏出已经脏兮兮的卫生纸,揉吧揉吧一弹,嗖的一声,最后的痕迹飞入了垃圾桶中。
从宿舍出来,辛辰看了看手机,不到六点。
这个点已经有人陆陆续续在操场与宿舍之间来回,因为国防生考试,操场被锁上了,爱晨跑的人只能自己找路线锻炼身体,其中有个老头已经晨跑结束了,只不过这老头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大裤衩,刚来这个校区的时候甚至有人向校领导举报老头耍流氓,说他大早上不穿衣服到处跑,虽然最后不了了之,但老头为此还火了一把,校区的师哥师姐们都习惯了,反正五点之前算是老头的,而且他的晨跑路线是固定的,这个点人少,师姐们想晨跑一般会去操场。
老人已经七十八退休了,身体倍棒,比一般年轻人还能跑!
听人说老头不论春夏秋冬,每天天不亮都会光着身子去他住的楼周围跑上十来圈,气都不喘,都几十年了,辛辰第一时间就断定:假的!
放十几年前敢光腚跑,非给你定个流氓的名头!
冬天里光着身子跑步一天,那么大年纪最起码也得住进医院一周。
按照家里专修养生的老人说:养生的人应顺应天道,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和自然对抗,越是对抗越是消耗精力,与养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