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晗慷慨陈词,声音洪亮,路人都能清楚听见,然而说出此话的墨晗还没有害怕,倒路人如避瘟疫一般逃离。
三人又是一番痛饮之后便携手离去,要到分离之际,墨晗对着两人道:“圣人者,知其不可而为之,何为?皆因道存于心。”说罢,大步离去。
听完此话,两人若有所思。作为圣人的人明知做不到却坚持去做,为什么?不管其他人如何解释这句话,反正墨晗认为那是因为在圣人心中有着自己必须遵循的原则。这是在告诫两人,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都要坚守原则,不为本心。
郑英看着墨晗离去的方向,想着今日的那些话,道:“没想到,墨晗也是一个狂傲之人。”
柳毅摇摇头,道:“他之所以说那些话,不是狂傲,而是不平,心怀正直,而被逼发出的不平之音。”
严温库房失窃,本是私事,却被严温私事公办,借戒阁之手,把圣贤庄闹得鸡犬不宁,几乎可以说是民意沸腾。可再如何抱怨,再如何不满,却少有人敢站出来维护自己的权益。这不由的使人想起了那个在凉亭醉酒,“大放厥词”的墨晗,而后不知为何,关于墨晗与严温之间的事都被人得知而后广为流传,大家在或钦佩其勇气或叹气其得罪严温后的下场的同时,也在看着墨晗,如果墨晗无事,那是否意味严氏集团的实力也不过如此呢?
由于戒阁权大势重,有操控诸阁之心,一些不愿被其掌控的内阁也达成共识,形成一个反戒联盟,其中以六阁为主,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暗地里的,明面上,大家都是圣贤庄。
某一刻的某一处,反戒联盟的杰出青年聚集在一起,商量着对付戒阁,因为他们也是各自阁中支柱,将来在阁中必定身居要职,那么戒阁也就是他们心中的敌人了。
“这严温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竟然私自动用了戒阁。”
“这也就算了,毕竟他也可走正常程序,动用戒阁,最可气的是,他竟然在搜查过程中假公济私,打压我们,经过这么一闹,一定会有许多人被拉入戒阁。”此话一出,众人都点点头,严温并不无能,他借此向众人展现实力,不仅可以让那些还没有站队的人进入戒阁,也可以把反戒联盟中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人逼迫进入戒阁,从来削弱他们。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人悠悠道:“戒阁之所以这么嚣张,无非是他的强大早已深入人心,若是平时,我们很难改变这种观念,可如今不同了。”
“你是说那个叫墨晗的外阁弟子?”
“不错,就是他。”
“对啊,此人若是用好了,不失为一枚妙棋。”
“前提是要他能够抗住严温的逼迫。”……于是众人制定了一个关于墨晗的计划。
严温住处,严温与自己的心腹同样商量着。
“如今虽然没有找到贼,但计划还是取得了一定成效,你们功不可没,就免去你的处罚,不过还是要尽快找到那个贼,毕竟那些高层不会容忍这样的大动静持续太久。”
“是。”
“不过公子忘记了一个人,属下发现,此人已经对我们的声望构成了威胁,必须尽快除去挽回颜面。”
“你说的这个人是墨晗吧,放心,此人我早有安排,真没想到,他现在对我有这么大的威胁。”
一切都如墨晗计划的那样,自己站在了风口浪尖。此时他如同一面极具号召力的旗帜,两个势力团体都欲夺之。而又有谁知道,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