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着孟文娟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为刚才的冲动显得有些歉意。两人互相看了看,略显沉默。
“他们为什么欺负你?”时文修问道。
“他们从小就爱欺负人,只是英叶一直在身边,他们才不敢动我。”孟展笑着说。
“你有没有想过,就像他们说的,没有了别人,你怎么办。”时文修继续问道。
“呵呵,我怎么能想到我还有今天。”
“生命就是一场修行,永不停止。”时文修抬头说道。
“不错,诸相皆是相互存在于万事之中,独自而来独自而去,本不该为谁而存在,为谁而消散。”
“所以你自己的决定,才决定着自己,与他人无关。”时文修说着。
“都是些道理而已,我自己本来也没什么办法。”孟展苦恼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你可以学功夫,保护自己。”时文修说道。
“功夫?我不行,我从小就没这天赋,打架也打不过谁。”孟展急忙摇头说道。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内力吗?”时文修小心的问着。
“内力?你是说之前与黑衣人交战那一掌?”孟展疑问着。
“不错,那股内力从你体内迸发,我能感觉到他的纯厚。”
“哈哈哈哈哈哈。”只见孟展大笑起来。
“你为何发笑,我说的是真的。”时文修一脸严肃说道。
“我笑你大惊小怪,我从来就没有修炼过内力,也没看过一本心法,我爹妈也不会功夫,何来人教我修行。”孟展还是不停的笑着。
“没有练过不可能有如此功力!”
“我只是力气比别人大一些。”孟展说道。
“什么时候发觉力气大的?”
“大概是三四年前吧,跟英叶比过一次力气,我赢了。”孟展回忆着说道。
“那你在三四年前遇到过什么事,或者看了什么东西,听到了什么?”时文修急切的询问着,很是想帮孟展找到内力出处。
“真的想不起来了,我根本就没注意过。况且我每天就是在家里,偶尔跟爹爹去拜佛烧香,偶尔跟慧海法师交谈几句,并无任何事情。”孟展略有些无奈,好似觉得无稽之谈。
“慧海法师……。”时文修回忆着。
“哦,对了,慧海法师总是给我一些心经,要我拿去熟读。”孟展说道。
“经书?”时文修诧异的看着,好似要想起什么一般。
“对,心经,楞伽经,金刚经。”
“不对,这些都是修身养性,并非内功心法。”时文修踌躇的在屋内走了起来。
“哦,后来……还有一本书,是慧海法师写的,要我铭记于心,每次见了他都会考我里面的道理。”孟展淡淡的说着。
“可曾记得?”时文修问着。
“吾本无相,寄于万物之上,化无相为有相,乃凝气与心,置喜于春,怒于夏,哀于秋,惧于冬。吾亦可有相,化为虚无之上,将神明聚为元,化四气于身,得喜若云,怒若雷,哀若水,惧若风。且将四相为……。”孟展熟练地念着,时文修在一旁听得甚是惊讶。
“没想到,天意如此,孟展休要再念了。我已知晓。”时文修急忙阻止道。
“怎么了?”
“此乃慧海法师的四相心经。”时文修询问道。
“对啊,你也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