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蔼蔼紫气向东来,雷云遮手一片天。”时文修活动了下手腕,说道。
“紫气?”孟展猜测着说道。
“每个人的体质和适应的内功不同,有人能承受上乘内功,有人则只能休息外家功夫,根据不同的习惯和素质,才有了不同的派别,和更多的心法传承,每一项都有它的绝妙之处,若能取之所长,便可又成一门,无穷尽也。”时文修认真的说道。
“原来如此,不知我若是习得其他内功会有什么反应。”孟展思索着。
“这本就是一条未知而漫长的路。”
两人谈话正酣,只见孟文娟快步走了来。
“不好了,不好了!”
“姑姑,何事惊慌?”孟展问道。
“我刚从外面回来,现在街上贴着抓捕你的告示,正挨家挨户的搜查。这可如何是好?”孟文娟显得很是焦急。
“没想到官府的通缉都到了这里。”孟展低声说道。
“恐怕这次是朝廷发来的告示来拿你,外面官兵众多,声势不小,恐怕我这里是他们第一个要来的地方了!”孟文娟双手比划着说道。
“孟展,看来这里是留不得了,我们要出去躲躲了。”时文修看着孟展说道。
“躲?哪里躲,这到处是朝廷的眼,要躲到什么时候。”孟展焦急的又略带愤怒。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只是不知侄儿能否乐意?”孟文娟若有所思的说着。
“姑姑说便是。”
“我这里有一批商队马上要发往大漠西域通商。你们可以装成里面我请来的商客,到大漠避一避风头,待事情过去,我再请你们回来。”孟文娟解释着说。
“谁能保证商队的人不会出卖我们,况且这一路岂不是要一直被盘问?总有人会认出我。”孟展疑虑着。
“侄儿随我来。”孟文娟叫着孟展和时文修,来到了库房内。
“将他换上试试。”只见孟文娟拿出一套西域的服饰,放到了孟展的手上。
“这是何人的衣服?”孟展问道。
“一直与西域往来众多,他们的服饰我也是留有一些,正好你的头发松散,配上这套西域服饰,想必人家都会把你当成我商队客人,不会细细盘问,能保你到大漠无碍。”孟文娟担心的看着孟展。
“既然如此,我就听姑姑的。”孟展说完,马上脱去汉服,换上了这件毛皮大氅,再手腕处裹上了虎皮,颈上套了一圈羊骨,腰间系上红色丝绸,垮了一把牛皮鞭,脚穿一双黑色蟒皮靴,远远看去,真似回鹘人一般。
“妙哉妙哉,此次怕是我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孟文娟喜悦的说道。
“姑姑,孟展不知如何感恩!”说完急忙跪下。
“恐怕还有一事要做。”孟展和孟文娟顺着声音,将疑问地目光投向坐在一边的时文修。时文修慢慢站起说道。
“这个名字也是非改不可啊。”时文修说道。
“不可!我孟展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岂能如此!”孟展激动地说着。
“侄儿,时文修所言极是,此时情况危急,这个连姑姑也差点忽略,不能不改啊。”孟文娟担心地说道。
“我孟展到现在,从未有过什么大出息,现在父母九泉之下还未安息,竟连姓名也无法保住……。”孟展咬着牙说道。
“如果因为名字,就失去生命,那岂不是更对不起你的父母,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时文修扶着孟展的肩膀说道。
孟展抬起头看着时文修,眼神略有凝固,内心的焦灼怕是无人能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