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抓了再说!”三人急忙冲了上去。
只见那两个黑影急忙站起要逃,时文修一把抓住一个,赵泛一刀夹在另一个人的脖子上,轻松的制服,推推搡搡的将二人带到了虎重公的面前。
“哪里人?深夜靠近我车队做什么?”虎重公问着。
“大侠饶命啊,我们是路过的百姓,不知几位在边上,这黑了吧唧的什么也看不清,我们就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而已啊!”只见一个身穿灰色布衣,略带些胡须,年纪与虎重公相仿,冤屈的说道。
“在这胡言乱语,以为我们是这么好骗的么?分明就是沙匪!”陈孜急忙说道。
“不是啊!真的不是,我们不会功夫,我们连刀都没有啊!”灰色布衣的男子说道。
时文修琢磨片刻,略显犹豫。“方才擒住二人确实发现他们不会功夫。”
“另一个人怎么不说话!把那帽子摘下来!”虎重公问道。
“大侠……。”只听这人一声,众人发觉不太对劲。
只见陈孜侧耳一听,惊呼一声。急忙过去揭开了那人的头巾,竟是个盘着头发的女子。
“哎呦,是个小妞!我说那身子骨怎么这么酥软。”赵泛笑着说道。
只见那女子急忙拜倒在地求饶。时文修和紫天一些人见此心里有些不忍,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这女子又是哪里来的。”虎重公接着问。
“我……。”女子刚要说话。
“他是我的侄女,我们一起回沙子口的。”布衣男子急忙答道。
“没问你!让她自己说。”海阔一边说道。
“我是风湖城人士,因得知娘亲身体不适,姑父才带我回沙子口看望,不巧天色太晚,无法赶路才在此歇息。”女子恳切的低声说着。
“谁信你的鬼话。”邓显在一旁说道。
“不信你们可以看看我们的行礼,只有一些衣物钱粮,若真是沙匪,我们岂能如此就擒。”布衣男子辩驳道。
“万一你是装的呢。”陈孜抢话说着。
“我们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么?”男子又答。
“就你们俩人胆敢夜行此路,不怕沙匪,你们也必是沙匪同党!”陈孜说着。
“不然又如何,我们两张嘴必定说不过你们,既然要杀便杀罢,何故还找个缘由。”男子说着,急忙扶起身边的侄女。
“娘,呜呜。”女子听到此话立即哭了起来。
众人一旁看到,却也察觉不似沙匪,冤枉了好人。
“老虎头,可能真的抓错人了。”海阔一边说道。
“没抓错!我听说这里有沙匪,他们肯定就是同党。”陈孜说着。
“沙匪要是真来,岂能就这两个人。”海阔反问着。
“他们一定是查探咱们队伍的,放回去就会报信杀了咱!不能放!”陈孜说着。
“没错,不如就在这解决了他们!”赵泛拔出刀拿在了手里。
“大家冷静,你们各自说的都有理,咱们出门在外确实要小心谨慎。这两人来路不明,放掉确实也很危险,不如将他们在这里看住,到天亮,放他们离开,咱们也可以赶路,就算他们真是沙匪,白天也不敢动手。”虎重公解释道。
众人心中本就无心杀戮,见此二人却也寻常百姓,谁知这陈孜就是依依不饶。
“谁说白天不敢!万一来了呢!”陈孜急躁的恨不得跳起来。
“陈兄,你这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