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捡石头捡的实在是太累了,刚开始我还有劲儿干这个,一次两次,十次八次,甚至上百次以后,我每一次弯腰起身都感觉后背的肌肉传来一阵酸楚的感觉,浑身早就跟在水里面泡过一样,衣服都湿透了。
隐藏在浓雾里面的脚步声越发的急促起来,但是还是和我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好像就在身后不远处,只要走上几步就能看见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你真的要停下,后面的脚步声就会消失,只有你跟上去的时候,脚步声才会又响起,还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来捡吧!”河洛看着站着不动的我说道,我怼她笑了笑说道:“不用,我还坚持的住,你的虫子受伤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这路上有什么累活还是我干吧!”
但是河洛却拉住我的衣服:“你不说伤我都忘记,你受了内伤,比我严重,还是我来吧!”
说真心话,河洛的这几句话出来,我瞬间感觉自己的腰上的酸楚好像是消失了不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向周围看了一眼,风越来越大了,浓雾被吹的好像是张牙舞爪的精灵一样,能见度好像是提高了不少,但是也只是相对的,现在二十米开外还是看不清楚东西。
忽然间我看见了我呼出的气流带着一股白雾,我以为我看错了,使劲儿的呼出一口,这时候才知道自己没有看错,我的确呼出的是一股白雾。
因为一直在走路,我没有并没有感觉到天气细微的变化,但是现在一停下我才感觉到周围变冷了很多,这里可是南海,怎么可能冷的呼出白色的哈气呢!
不说这里,就连我的家里面,南海沿岸的地方最冷的时候也没有出现现在的这现象。
“怎么了?”河洛见我愣住了,就向我问道。
我看了看河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道:“你有没有感觉空气好像是变冷了?”
河洛茫然的向四周看了一眼,猛然间打了一个冷颤,“好像真的是有些变凉了。”
空气绝对是变冷,加上这一股股的风,才停下没有多久,冷风就从衣服的缝隙里面向里面灌了进去。
汗水被冷风这么一吹,顿时说不出来冷。
“不可能啊,这里可是南方,怎么可能像我老家一样变冷呢!”河洛也疑惑的自言自语道。
我心里面微微的有些发焦,后面的脚步声消失了,但是我们好像陷入了一个什么陷阱里面,而且是不自不觉的陷了进去。
“我们还往前面走吗?”我向河洛问道。
河洛沉吟了一下,“既然已经走到这了,我到要看看这岛上究竟有什么古怪。”
我点了点头,实际上虽然心里面很是别扭,但是我也愿意走下去,一是像河洛一样看看这岛上究竟有什么古怪,二我还要找到张广川和东子,带两个人回到船上去。
而且现在这岛这么怪异,他们两个人在岛上不知道经受了什么,要想他们不出事儿,找到他们刻不容缓。
越来越冷,空气都仿佛要凝固了,冷风不断的从脸上刮过,我感觉脸上好像是刀割一样的生疼,这一种感觉是我一个南方人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很是新奇,但是又十分的痛苦。
一种奇妙的体验,因为走路,后背前胸,甚至是腋下出了很多的汗水,可是露在外面的胳膊却一阵冰冷。
越走越发的冷,手已经冻的有些麻木了,摸地上的石头都没有什么感觉了,我活动了一下胳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