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头是热火朝天的,大家喝的都有些多了,东倒西歪的没了坐像,秦泛棹走到桌子跟前,刘三泰上下的打量着秦泛棹说:“来来,过来小子,啊,长了这么个大个子,今年几岁了,”
秦泛棹站在那里眼里充满着敬意的神情回答道:“刘伯,我今年十九,您喝酒,我给您倒上”
苏如河说:“嘿,瞧这小子,真懂事,来也给你苏伯倒上”说着将自己的酒杯伸过来。
秦泛棹给刘三泰到完酒,又走过来说:“苏伯,我正要给您到呐,”说着就给苏如河倒酒。
苏如河看着秦泛棹给自己的酒杯斟满说:“好小子,你自己拿个杯,咱爷两喝一个”
秦泛棹高兴的答应道:“哎”扭身就从柜门里拿出来一个酒杯。
秦大娘赶紧说:“不行不行,小孩子不许喝酒”上前就夺过秦泛棹手里的酒杯说:“儿呀,咱不稀罕灌那猫尿,跟娘吃饭去,灶上都给你们留着呐,走,儿呀”
秦泛棹着急地说:“没事儿,我能喝”
苏如河说:“嫂子,泛棹都十九啦,您还拿他当小孩子,我十六岁时就学会喝酒啦”
秦大娘冲着苏如河说:“跟你比,按咱老家的说法你就是匹儿骡子,要想让你走正道,非得劁了你不可”
大家伙一听都跟着笑了起来。
在一旁听大伙说话的张天师也跟着乐了起来。
苏如河假装不愿意的说:“哎,秦和清,你也不管管你媳妇,他说我是骡子”
秦和清笑着说:“他说你是骡子你就是骡子,脚面泡是你自己走的,说你活该”
苏如河说:“嘿嘿,你们瞧瞧,这两口子合着伙的欺负人”
刘三泰站起身说:“你是自找的,来来泛棹,咱不喝酒,坐在这里吃菜,”说着挪开一块地儿让秦泛棹坐下。
秦泛棹挥着手说:“不拉,我和我师哥在外面吃”说着扭身到了外间。
刘三泰真诚的说:“你看这孩子真懂事儿”
陈忠良看着秦和清的脸问:“秦老兄,泛棹说媳妇了吗?”
秦和清点点头说:“说下了,是我表弟田掌柜的姑娘,过了年就和他妈来了,”
陈忠良扭头问刘掌柜:“谁呀”
刘三泰用手指指北面方向说:“田飞虎,你不认得,就是住在北码头那个田飞虎,自己经营着一家杂货店,卖些个煤呀,铁矿石什么的,人不错,仗义,是条响当当的汉子”
苏如河一脸的严肃说:“那可是个人物,在我们交河哪那一带,一提他名字没有不知道的,他祖上可是咱大清的武状元,”
陈忠良听说直了眼:“是吗,他今天怎么没来”
秦和清说:“回家啦,家里来人捎信,说是没过门的儿媳妇没啦,回去料理料理年底回来”
刘三泰兴奋不减的说道:“田飞虎武艺可不赖,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没有一样不精的,蹿房越脊,一跺脚就能上房顶儿,就那手百步穿杨的功夫,哎,说打你鼻子不打你眼睛”使手比划。
陈忠良躲闪着刘三泰的手势说:“那天我得见见,神啦”
张天师深沉的说道:“平日里没见着田掌柜露出什么端倪,敢情是个深藏不露的大侠”
秦和清给张天师倒酒说:“您别听他们瞎掰虎,哪有那么神,他们说他们的,咱们喝咱们的,来,我敬您老一杯”说着举起杯向张天师敬酒。
张天师点点头,示意周围的人说:“秦老板,你的人缘还不错嘛,”
秦和清满意的说:“都是庄老乡亲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