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泰说:“沙子很松软,怎样做型腔,他也呆不住呀”
秦和清说:“沙子里掺入浆水,然后烘干,就可以成型”
刘三泰说:“你说的这么热闹,怎么没见你做呀”
陈忠良说:“三泰你就是个急性子,你听老秦往下说”
秦和清说:“硬模铸造的关键是制作硬模,硬模用的原料是炉灰渣、胶泥、麻刀、碳渣、黄泥等,我也试过,不知为什么总是不行。”
刘三泰说:“唉,说了半天等于没说,有嘛事,过了年再说吧”
陈忠良祈求的看着秦和清,秦和清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哎,也只好这样”
刘三泰问:“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秦和清说:“这些天,我没少打听,我自己也琢磨出来一些道理”
苏如河站在自己的家里 ,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窗户上还贴着大红的喜字,屋子里的家具上面却都是土。
苏如河说:“翠屏,都怨我,是我惹的祸,连累到你和孩子,真的对不起”
马翠萍放下手里的包袱说:“回到家了,应该高兴才是,老苏呀,你去给老秦大哥他们送个信,就说咱们回来了”
苏如河说:“你不去”
马翠萍说:“我自己先拾掇着,擦擦这些土,你去吧,一会回来吃饭”
苏如河答应着:“哎”领着嘎子出了门。
马翠萍看着屋子里的一切说:“难道我就是这个命,克死了嘎子的亲爹,这又来克老苏,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说完自己默默地掉下了眼泪。
秦和清对坐在椅子上的苏如河说:“回来就好,这也快过年了,老在外面不是个事”
秦大娘也说:“你俩没受罪就好,只是嘎子跟着你们受点罪,来呀,孩子,到大娘这里来,让大娘看看”
嘎子乖乖的走过去,秦大娘抱起来说:“哎呦,嘎子又重了”
苏如河说:“老秦你说,是谁这么缺德,我和老刘的事没人知道,官府是怎么知道的”
秦和清说:“你走的这些天,我也一直在琢磨,有一个人有可能知道你俩的事”
苏如河追着问:“谁呀,是咱们这的人吗”
秦和清说:“是,和泛棹他大娘还沾亲带故呐”
苏如河说:“是顾闵川,不会吧”
秦和清说:“怎么不会,你记得那回我喊你们喝茶,那天我看着他就是奔着你们来的,那天我没往这上面想,你一出事,我忽然想起,他那天好像是手里拿着一个东西,跟你们做的那个扳机,差不多,现在回想起来,还就是差不多,一样”
苏如河说:“你是说他报告给了官府,让官府前来拿人,是他”
秦和清说:“我捉摸是他,那天我问问他,如果是他告的密,一问脸上准保带样儿”
苏如河说:“要是那样,这小子心太黑了,都是庄老乡亲的,好意思害人吗”
秦和清说:“你先别着急,见了他也别跟他争竞,有什么话我来说”
三岔河口路上,顾闵川急匆匆的走着,一阵风刮得他转了个身,头哦上的帽子差点没别大风吹跑。他正过身子刚要往家的方向走,他看见秦和清的窝棚的门一开,秦和清探出头来说:“他姨夫,进来避避风吧”
顾闵川本来不想进去,可是这时候风很大,往前走费劲,只好走到秦和清的窝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