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清脸上露出来崇敬的神色说:“天师老哥哥,在下敬您一杯”
张天师将手里的红包掖在怀里,举起跟前的酒杯说:“贫道同样也敬你一杯”
二人举杯相庆,一扬脖就喝了下去。
二人安排妥当,心里坦然了许多,接着饮酒,张天师已经是脸盖云霓啦,秦和清也是喝的头昏脑胀的,说话都离了吧啦的不清楚。
秦大娘一看赶紧端上来的“腊八粥”迫着他二人喝了下去,
张天师直说:“好喝,好喝,弟妹,你这里还搁了红糖”
说话天色已近傍晚。这时秦泛棹进来说:“大伯,外面下雪啦”
张天师听见又说:“你看,秦泛棹过继的事我是一直的没得出空来,秦泛棹呀,该改改口啦,今天就着我在这里,你,你给你大伯,不不,以后你叫爹,磕个头,就算是行了礼啦,来”,说完站起身来,身形有些晃悠拉住秦泛棹的手说:“孩子呀,你爹他不容易呀,日子不好过,买卖又没个起色,可是从来没有听见他埋怨过谁不好,你得体谅你爹呀,你爹他是个好人呀,你,你要,来吧,给你爹磕个头”
秦泛棹心里明白,也知道好歹,这苦日子的经历他不能忘,能和自己的大伯混到今天没饿死,他就十分的感谢,于是他虔诚一头跪在了床前,给秦掌柜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叫了声:“爹”
秦和清高兴地眼里都含了泪,说:“孩子,好孩子,快起来快起来,哎,我今天高兴,高兴····哎,好,好儿子,行啦,行啦,地下凉,快起来,泛棹他,他娘,你把孩子搀起来”
田凤鸣在一边逗乐说:“不行,磕的不响,还得磕”
秦大娘在一旁高兴的直抹眼泪,听老伴喊,赶忙上前拉起来秦泛棹,将孩子搂在怀里说:“行啦,那地上多硬,磕两个就行啦,要的就是个形式,其实我早就拿我儿当自己亲儿啦”
张天师见事情已经办好,心里也是十分的高兴,这时候醉意有些朦胧,想着早点回去休息,于是双手抱拳一揖说:“贤弟,时候不早啦,多有叨扰,今日至此,山人告退”
秦和清见天色不早,不便多留只好说:“既已如此,天师自行方便,我只要求天师以后有空多来走走,遇事我好有个见教。凤鸣和泛棹你俩去送送”
张天师答应:“一定一定”二人作别。
仓门口教堂里灯火通明,卫儒梅和顾闵川坐在椅子上,王宝和和王长庚站在一边。
卫儒梅对坐在椅子上的顾闵川说:“你说的没错,我早就想过那把宝剑不仅是宝物,而且剑鞘也应是见罕见之物,里面一定有秘密,你的外甥田凤鸣是个老实人,老实人说的话都是实话,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想先叫你的外甥问问秦和清卖不卖。”
顾闵川:“问过,不卖,还把田凤鸣骂了一顿,田凤鸣回来跟我诉委屈,秦和清那小子是个死爹哭妈的佞种,油盐不进,没办法”
卫儒梅沉思了片刻说:“那只有这样”
顾闵川等三个人都用眼睛盯着卫儒梅的脸。
卫儒梅说:“今天晚上我们去偷”
顾闵川三人同时惊讶的“啊”了一声,身子向后靠去。
顾闵川低头快速地想事情。
王长庚说:“恐怕这不行,要是被官府抓到怎么办”
顾闵川抬头说:“你不行,你不能露面,以后还得在他那混”
卫儒梅看看王宝和,王宝和吓得直摇手:“我,我更不行,我怕黑”
卫儒梅说:“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