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和清心里就像一锅滚开的热水,嗓子眼里火辣辣的,就觉得心口窝的那点气直直的往上拱,看看桌子上戳着的酒瓶里还有少半瓶酒,刚要抓过来喝,就听见屋里面那铜盆掉在地上的声音“叮了光啷”,就像是敲锣一样响,秦和清刚要说话,老伴在屋喊道:“老头子,你快进屋看看,咱家这是又招进贼来啦”,秦和清将酒瓶往地上一拽,酒瓶子“啪”的一声爆裂,然后两步就窜进了屋里,
屋里所有的衣柜和盛物品的箱子都大敞四开的,一看就是贼给翻动的,秦大娘呆呆的站在屋子的中央。
秦和清催促说:“你别站着啦,赶快的查对查对,看看没少什么东西吧”
秦大娘沉稳的说:“这又是来了两年前的哪一手,你就看看你的东西还在不在,你甭担心别的,家里的钱他偷不走,我早就提防着那,还能像上次那样叫小偷来个卷包会吗”
秦和清看看房梁上,说:“坏了,那宝剑的剑鞘叫人偷了”
秦大娘问:“那东西在里面不”
秦和清自信的说:“东西没在这里,他永远都甭想,我就说这事怎么这么巧,工棚那面失火,这边就有人进来偷东西,想必是提前安排好的”
秦大娘用手指指这周围说:“你看,这就是熟人偷盗,东西也没翻乱,直接奔你那宝贝来的”
秦和清忽然间想起什么说:“我得去找一个人”说着往外就走。
秦大娘有些担心说:“这都什么时辰啦,有什么事不行明天再说”
秦和清坚决的说:“不行,我非给他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是夜,气温依然很高,月亮地如水,照的哪哪都像是挂上了金边一样。
秦和清从自家的屋里出来,到了伙计们住的屋子里看了一遍,又到工棚那里,秦泛棹和田凤鸣在棚子的一个角落清理出来一块地方,临时的搭了个铺,秦泛棹早已呼呼的大睡,秦和清走到离工棚还有几步的时候,就听见田凤鸣警觉的喊道:“谁”
秦和清说:“是我,我过来看看你”
田凤鸣一听是秦和清,赶忙从黑影里走出来,看见秦和清低下头说:“姑父,您老人家还没有睡吗,这里您就放心吧,我这回说什么也不会出事啦”
秦和清左右看看问:“长庚到你这里来过没有?”
田凤鸣说:“没有,真他妈的,都是这个王八蛋坏小子,晚上死乞白赖灌我喝酒,我还正想找他算账呐,盯现在也没见他回来”
秦和清点点头说:“他怕是回不来啦”,秦和清用手拍拍田凤鸣的肩膀说:“睡吧,姑父不怪你,你是个安分的人,就是以后多长几个心眼,替姑父经着点心,好,睡吧”
转过天,艳阳高照,树上的蝉鸣响彻在空间里,天空中一丝风没有,人都热的张着嘴喘气。
八月十六的上午,秦和清正在破工棚里领着众伙计收拾残局,张天师和高升来到了秦和清的工棚,张天师打老远就叫着秦和清的名字说:“秦贤弟,秦贤弟,这可是怎么说的,我听说了就往这里跑”
高升看见烧过后的工棚,也面带难色的说道:“这真是想不到,是谁这么手黑,秦掌柜,老秦呐,刘县令让我带话,过来表示慰问慰问,老秦”
秦和清听见从工棚里快步走出来,见着张天师和高升双手作了个揖说:“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承蒙二位惦记,谢谢,谢谢,二位在这里有些不便,请随我到居室小坐”
篱笆墙的院子,一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