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令说:“这里的利害老天师请自斟酌”
张天师说:“大人您看到的是利害,而贫道看到的是是非,大人恕贫道存有异议”
刘县令这时候站起身,双手一揖道:“老天师,不亏人称您是活神仙,就冲您刚才的那番话,着实的让本县敬佩”说完躬身一揖。
张天师看见赶紧的也站起回了个礼 说:“刘大人你这是怎么说”
高升在一边说:“这事让刘大人着实的为了一阵子难,跟您这样说,这剑鞘还连着一桩案子呐”
张天师让着刘县令坐下,又问:“刘大人不必为难,您既然来了,一准是找贫道问询来的,只要是贫道能够知晓的,定当知无不言”
刘县令说:“不瞒您说,这剑鞘是仓门口的洋神父拿给本县的,说是在这里面有一个秘籍,他找不出来,非得让本县找人瞧瞧,秘籍在那里”
高升说:“洋人他妈的不知羞耻,这宝剑的剑鞘一定是在老秦的家里偷来的,他们竟然胆敢拿到县衙咨询,您说他们是不懂事呐,还是脑子有毛病,半傻不涅”
张天师说:“刘大人这一说,所有的事情都明了了,这件事我知道的并不比您多,虽说我和铁厂街的缘分不浅,但是直这乱世,人心惶恐,各自的心里都竖起了一道墙,别说是这秘籍,就是两亲兄弟都不敢说实话,生怕那一天被人利用了,生死不保”
高升说:“张天师说的没错,我这些日子没去铁厂街,他们的人见了我都有些生分了”
刘县令说:“老天师,今天多有冒犯,还请您海涵,本官也是职责所在,不得不如此”
张天师说:“刘大人不必介怀”
刘县令说:“那本官告辞”
张天师说:“贫道送大人”
上轿前,刘县令对高升说:“你今天的话过了”
高升问:“大人,你是说我…”
刘县令不高兴的说道:“文武之道,一张一弛,你垮了,连弓弦都折了”
高升说:“大人,小的不明白”
刘县令说:“等你明白了,事情早已不是这样了,回衙”
高升满脸通红的喊道:“起轿”
张天师目送刘县令一行人走出天后宫,脸上还沉沉闷闷的。
泽润走过来说:“刘县令这次来,没敲竹杠”
张天师说:“就怕他不敲竹杠,他也被人敲了一竹杠,不知他是否清楚”
泽润问:“师兄,此话怎讲”
张天师说:“这个谢福音要比那个卫儒梅阴险毒辣,以后可得提防着点他”
泽润说:“没见他有什么特别的”
张天师说:“他这一手一石二鸟之计使得高明”
张天师对秦和清说:“贤弟,这些天一定得注意”
秦和清问:“老天师为何如此谨慎”
张天师说:“山雨欲来风满楼,不得不防,你的那个剑鞘我见到了”
秦和清问:“你是在哪里见到的”
张天师说:“是偷你的那个贼托人送上门的”
秦和清惊讶的说道:“这也太大胆了,您没报官”
张天师说:“就是刘县令拿着剑鞘到我那里,叫我帮助他找秘籍,说是洋神父找不到,你说说,咱这个县太爷什么意思”
秦和清说:“那剑鞘是被人偷的,既然找到了,应该见赃拿贼呀”
张天师说:“那个洋贼谁敢去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