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县衙门口聚集了许多人,秦泛棹搀扶着陈凤喜,站在马翠屏的身边,
陈凤喜大声的哭喊着:“爹,爹呀,我爹是冤枉的,你们凭什么抓我爹呀,哎呀呀”
马翠屏站到台阶上对着门口的衙役说:“我是苏汝河的家属,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你们人也抓了,还不让家属见面,这合乎大清律法吗”
这时候高师爷从里面走出来说:“哎,几位都别围着啦。散啦散啦”
马翠屏一把抓住高师爷的胳膊说:“高师爷,我家老苏的事不是早已经定案了吗,为什么还哦要抓人?”
高师爷挣脱马翠屏的纠缠说:“上头有令,让我们抓谁我们就得抓谁”
马翠屏问,:“高师爷,你所说的上头,到底是哪里”
高师爷看看马翠屏说:“你算老几,我跟你说的着吗”
马翠屏说:“你们抓了人,不审不问的,我们家属怎么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犯罪啦,你总得对我们有个交代吧”
高师爷说:“县太爷有令,由于案情重大,择日再审,怎么啦,你还有话说”
陈凤喜这时候扑上前说:“官爷,我爹冤枉,我爹不是罪犯”
高师爷看着陈凤喜问:“你是谁呀”
秦泛棹走过去说:“他是陈忠良的闺女陈凤喜”
高师爷上下的打量着陈凤喜说:“嘿嘿,你爹的事不好说,等县太爷开堂审案再说吧”说完就要往里走。
秦泛棹高声说:“你们不能这样草菅人命”
高师爷转回身说:“哎,我说秦少爷,这里头有你的嘛,走走走,赶快回家守着你老子去,少弄我这犯楞”
秦泛棹说:“我说的是直理,你们没凭没据的随便抓人,就没有王法了吗”
高师爷:“秦少爷,你怎么知道没凭没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随便抓人”
秦泛棹说:“有凭有据你拿出来呀,你们升堂审问呐”
高师爷脸色一沉高声喝到:“滚,小兔崽子,这有你的嘛,再不滚,我给你来个样瞧瞧”
秦泛棹说:“有理不在声高,你讲理呀”
高师爷一气之下要伸手打秦泛棹,秦泛棹一躲没打着,高师爷对着站班的衙役说:“都给我轰走”
衙役一齐上前哄围在县衙大门口的人群。
人群中都大声的嚷嚷县衙不公。
马翠屏一拉秦泛棹和陈凤喜说:“我们还是回去听听再说”
陈凤喜哭诉着说:“婶子,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等我爹”
马翠屏说:“傻孩子,你就是在县衙门口哭死,他们能够让你爹出来吗”
陈凤喜泪眼涟涟的说道:“我爹要是不回去,我奶就得气死”
马翠屏给秦泛棹使了一个眼色说:“回去吧,咱们在家想想办法”
秦泛棹扶住陈凤喜说:“妹子,咱们先回家吧,婶子说得对,咱们回家想想办法”
陈凤喜被秦泛棹拽着一步一回头的哭着喊:“爹,爹呀”那情景十分的凄惨。
茶馆二楼的一张桌子坐着两个人,一边是田飞虎,一边是高师爷。
田飞虎从怀里掏出来一锭二十两银子放在桌子上说:“不成敬意,给高爷买碗茶喝”
高师爷斜眼看看桌子上的银子说:“老田,这可不对呀,咱们之间不用这样”
田飞虎琢磨一下,又从怀里掏出来一锭大小一样银子说:“我是真想知道,他们到底是得罪谁啦”
高师爷还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