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庚脸上露出来坏坏的奸笑,一把将陈凤喜的身子抄起,抱着她向旁的一间屋子走去。
陈婶搓着双手说:“这个死妮子到底去了那里,到这时候还不回来,真是叫人不省心”
陈奶奶在炕上说:“你在哪里对自己叨叨的功夫,去外面找找”
陈婶说:“这天马上就黑了,您让我去哪里找呀”
陈奶奶气愤的说:“早不去,非得等到天黑了再去”
这时候,小妹和虎子走过来说:“娘,我饿”
陈婶生气的打了小妹后背一下子说:“饿饿,就知道饿,你是饿死鬼讨生的”
两个孩子大声的哭了起来。
陈婶为难的看着两个孩子哭,自己也忍不住的大声的嚎叫了起来:“我地那个天呀,这日子没法过啦,你们就是那个逼命的小鬼呀,让我随了你们去吧………”
陈凤喜的脑袋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头疼的很,心脏还不停的猛跳,跳的就像是怀里面揣着一只兔子,她朦胧的想起她和秦泛棹在一起时候,秦泛棹说过这话。
她觉得自己躺在一只船上,晃晃悠悠的很不好受,身子底下软软的,就像是在三岔河口河里洗澡的感觉,她想起了那首歌,那首她曾经唱过的歌。
“春和日暖嗅青梅
姐妹相约逛庙会
红相间,绿相配
你欢我笑百花醉”
她知道旁边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隔着河边的芦苇遮挡,向着她这边看。
她幸福的脸上挂满憧憬,她俯身在水面上舀水,丰满的胸部抵在腿上,让衣领敞开,露出雪白的脖颈,她樱唇微微的张开,露出一排银牙,从哪里发出来银铃般的声音:
“黒壮小伙家是谁
妹俏应把你来催
你情愿,我不悔
只怕旁家去说媒”
声调细腻,颤颤巍巍拨云撩日,声音里带着大姑娘那种特有的羞涩和憧憬。
她使手划拉着河水,那种感觉美妙的无法言说,她想下到河里去洗澡,感受河水的柔软和清凉。
她这样一想就觉得有人在解她的衣裳,“这是怎么回事”忽然间她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她睁开了茫然的大眼睛,第一眼就看见屋顶上的那盏不同于家里的汽灯。
一个人在自己的胸前喘着粗气,气喘吁吁的解着自己的衣服,她猛然的向那股力量推去,她感觉出自己的手推在一个人的身上,这更增加了她反感的意愿。
当她坐起身,完全的恢复了意识后,她看见,在她对面的地上坐着气喘吁吁的王参议----王长庚。
她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她快速的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裳。还好,只是上衣被解开几个纽扣,她踉踉跄跄的站起身,向外面就走。
王长庚没有防备,被陈凤喜猛地推倒在地,自己也有些蒙,他看见陈凤喜从床上站起来,步履蹒跚的向外面走去,他就像忽然失去了宝贵的东西一样的心痛。
他猛然站起身,向着陈凤喜扑去,嘴里说:“喜子,你不要走,你是我的,我早就喜欢你了,你今天不能走,你给我站住,喜子,我…”他语无伦次的说着,身子往前凑。
陈凤喜回过头看着眼前的王长庚,照准他的脸上就是一个大耳光,“啪”的一声,常年劳作让陈凤喜身体强壮,陈凤喜又使足了力气,打的王长庚在屋子里的地上,捂着脸转磨磨。
陈凤喜怨恨的看了一眼王长庚,嘴角咬出了血,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