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妇人的儿子仿佛就是自己的儿子,老妇人的悲惨结局,就是自己的结局,心里不由平添一股怒火,赶上前去,照准那几个样巡捕就是一顿拳脚,把一生所学的招式拿这些巡捕练了效果,招招都是直奔要害下手,
几个巡捕那里是他的对手,都被他打得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他上前又揪住那穿西装的人问;“有没有两个叫田志远和秦泛棹的年轻人,被你卖出洋,说”
被田飞虎抓住的就是崔三爷,田飞虎一提田志远二人他哪能忘记,但他不敢说,他看见了田飞虎的身手,知道要是说了一准没好,还在犹豫,田飞虎手上加了一把劲,崔三爷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仿佛被一根身子勒着,舌头几乎要被挤出嘴外,脸上马上呈现了青紫色,自己觉得马上就要断气,无奈之下,挣扎着点点头,嘴里憋出来:“是,是,”
田飞虎一听手上松了一下,接着问:“你把他们弄去了哪里”
再看崔三爷,稍微缓上气来,一面咳漱一面不敢怠慢的说:“去了,去了马来西亚”
田飞虎手上又是一紧,嘴里说道:“你这害人的东西,我送你上西天去吧,”
说话就要拧断崔三爷的脖子,崔三爷惊恐的摇着手说:“慢慢,我,我有话说····他,他们跑啦”
田飞虎一听赶忙松开手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缓过气来,崔三爷说:“田志远和秦泛棹二位公子一开始是在我这里,后来不知道谁给金把头报的信,说是他们藏在我的货栈里,金把头带着人道货站里面搜查,他们二人跳窗户藏在了河边草窠里,躲过了一劫,”
田飞虎又一提崔三爷的脖领子问:“怎么后来又去了南洋”
崔三爷赶紧的求饶说:“您手下留情,我说,我全说,二位公子在码头上的货栈藏不住,官府也找他们,金把头恨不能马上抓到他们,您说他们还能够去哪里,只有下南洋这一条路可走,我也是经过和他们商量的,才引领着他们上的哪一条船,”
田飞虎问:“走了多长时间啦”
崔三爷说:“一个多月了”
田飞虎问:“你怎么知道他们跑走了”
崔三爷说:“洋行那面传过来的消息说,他们乘坐的那条法国船新潘纳罗浦号走到南洋群岛的时候,船上苦力举行了暴动,船长和一部分水手都给苦力杀啦,他们所有的人大概都逃到了菲律宾和新加坡,有的还逃回了国内,洋行勒令我们发现他们赶快报告”
田飞虎听了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能够想象到田志远和秦泛棹在哪船上的作为,没准那暴动还就是他们两那个人挑起的,他为儿子自豪,他为秦泛棹自豪,他知道这两个小子凑到一起准能干成大事,他觉得自己的胆识和豪气能够承继有人,非常高兴。
他看看地上躺着的老妇人心里又充满无限的悲悯,于是他对崔三爷说:“我今天暂且饶你一命,你看见这个老人了吗,你要给她治病,听见了吗,”手上又要加劲。
崔三爷赶紧答应:“是是,我给治病”
田飞虎说;“还有,你要再给老人家一笔钱,就算赎你的罪孽,听见了吗”
崔三爷说;“是是,这位爷我全听您的,全听您的,您就饶了小人吧”
田飞虎说;“金把头最近来过吗?”
崔三爷说;“来过,经常来,”
田飞虎说;“他来这干什么,是不是还在寻找田志远他们,”
崔三爷说;“是是,那小子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
田飞虎说;“你在见着他知道怎么说吗”
崔三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