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鼓楼,金把头仔细的巡视了人群堆儿里说:“今天集市倒是热闹”
常缺德说:“金爷,我看没有他”
药起子说:“怕嘛啦,咱三还打不过他一个”
金把头左右看看:“再等等,咱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不惹他不等于怕他,我是想让马班头找机会出头办他”
药起子说:“金爷说得对,杀鸡焉用牛刀,咱打他,都不值当闪了您的腕子”
金把头笑着说:“喝,你小子多晚会说句跩文话了”
等啦一会,见没什么异常,逐走进集市上的人群中,几个混混跟在他身后,见着东西不论吃不吃,要不要,伸手就拿,摊主一开始想制止,抬头看看是这么几块料,下面的话跟着就咽了下去,自认倒霉,只当是喂了狗。
转了一圈,经常来也就没什么新鲜的,金把头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走到鼓楼的北面,见有一卖狗皮膏药的地摊摆在太阳底下,
那人头戴一顶竹编的大檐雨帽,是北边少见的那种竹帽,想必是外乡人,大檐帽将整个脸盖在了下面,看不清什么模样,
金把头站在那人面前,手里揉着两个石头做得圆球,对着蹲在地上的摊贩说:“你这膏药治病吗”
那人也不抬头,就像没听见似的。
常缺德说:“哎,问你哪,你聋啦还是哑巴啦,你怎么不说话,妈了的”
疤瘌李和药起子上前就去推那人,推了半天没见动静,只见那人的脚就像长在地上一样,越是推得劲大,脚就往地下陷,生生把平地踩出两个脚窝,几个人正在纳闷儿,那人站起身来自己摘下帽子说:“我这药,治得了病治不了命”。
这几个人一看,我的天哪,面前站着的是躲了半天躲不开田飞虎。几个人往后一稍,拉上架势准备着。
金把头捏住了手里的玉石球,想着适时出手用它当作打人的武器,心里说:“这球砸过去,不死也得头破血流,”仗着人多,金把头说:“田飞虎,真是冤家路窄,想必你是安了心专门在此等我的,是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今天既是撞上啦,就算是咱们的缘分没有断,怎么着咱也把旧账了了吧”田飞虎说着将手里的竹帽往药摊上一扔,吓得几个人向后退了好几步。
金把头撒了个狠儿说道:“算算就算算,谁怕谁,着家伙”说着一扬手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将手里的玉石球狠劲的扔出一个,金把头也是个练家子,玉石球从手里出去,快捷如风,就像枪弹一样直接的就奔了田飞虎的脑囟门。周围赶集的人见状“哄”站起就跑,全都避的远远的,唯恐离的近溅一身血。
您想,一斤来沉石头疙瘩,加上速度,那是何等的力道,这要是砸在脑袋上,非死即伤。眼看是田飞虎躲不过,石头球马上要砸在他头上时,就见他快速伸手象接一个棉花团一样,轻轻抄在手中,围观的人又“哦”一声,悬着的心“呱嗒”一下就掉进了肚子。
这说话还没有松口气的光景,就见金把头第二个石头球已经飞到,这个来球要比上一个力道大得多,金把头是将全身的力气都灌在了这个球上。
就听田飞虎说了声:“你的心够黑呀”话刚落音,石头球已到身边,旁边的人看见田飞虎这次没有用手去接,忽见他人平地腾空,武术界管这叫“旱地拔葱”,人已窜起二尺多高,生生用肚子的接下了这个球,那球一下子陷进肉皮多老深,田飞虎人还没落地,就见他肚子一绷,那石头球反弹出去直接就砸向了金把头。
金把头见形势不妙,伸手拽过来常缺德挡了一下,就听见常缺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