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貌可及我七分?”琼姬倚窗瞥道。
曲殊看了眼红叶:“怕是不若三分。”
琼姬听了直夸曲殊嘴甜,心中却是认同的很。
不是她们有意贬低,花魁红叶虽然与寻常女子比起来有些不同的气质,可是比起上宫人来说却是一般的很。如果放在花魁这个位置,以琼姬阅人的目光来看绝对有些托大了。琼姬也是想不通,自己与她的比试怎么就四场全输,她赌气地猜想莫不是男人们都瞎了眼不成?
下面的舜化贞也带着伽黎入座雅间,护卫们分别严肃地站在房间各处,一点欢场的活泼样都没有。
舜化贞也通过窗子去看红叶:“并没有以前的几位花魁好看么。”
伽黎坐在椅上不动,她帮自己的王兄解决过很多麻烦,步入青楼还是第一次:“既然看不上便走吧。”
舜化贞摇摇头,饶有兴致地望着台上老鸨介绍本次花魁出阁的规则,坚持守在这里。
“我家这位美人如花似玉,眉画远山,肌凝白雪。标致异常还不为奇,最奇的是禀性聪明,赋情敏慧。”台上老鸨站出来,对着红叶就是一顿猛夸,“画是栩栩如生,书得羲之神韵,棋局无人能解,琴引百蝶来贺。今日哪位公子能先破此棋,便是先得到机会上台与红叶姑娘一较高下,不然,用我家红叶姑娘的话来说,就算是王室的人来了也不会跟着走的。”
她这话一说,让底下的看客纷纷叫好,喊着要上棋局。
大棋盘落下,竖着的棋盘横竖数尺,上面已布好黑白子,上书三字“伤春局”。大棋盘旁边又放了十几桌小棋桌,每盘棋都是一模一样的布子。
“东君见此未能解,只得伤春落寞回。”老鸨开始发挥自己的揽客能力,小扇子一摇招呼着底下人尝试,“十两银子上台,哪位公子先来呀~”
红叶配合地往底下看了一眼,底下人很是受用地捧着银子排着队往台上走,白花花的银两看得老鸨喜笑颜开。
伊素和匡琴言坐在里面看大家在争着上台试棋局,后院的常疯则一个人孤零零地观察着。他都已经把每个人的脸都记住了,甚至连婢女都好好看了一番,就是找不见一个手上有挠痕的出现。
常疯不信这个邪,他把目光放到了风月楼楼上,思量到如果这里没有,大堂也没有,那个挖坟人会不会藏身在风月楼高处。他挠挠头,虽然楼上是不会让低等小厮上去的,但是排除掉目前的情况,似乎也只有这个可能了。如此想来他心中一定,从屋上爬起,轻功一跃翻入风月楼楼上,开始一个个房间的翻找。
红叶在十几个棋桌前穿梭,一人一落子,渐渐地台上人从满到少到无。上去的多是自诩有些本事的人,可他们上去不过与红叶交手几下就落败,白白地送了银子。
“妹妹,你可有解?”舜化贞在棋盘看上了半天,揉揉眼睛问身边还在默算步数的伽黎。
“再等等。”伽黎手指微动,紧盯棋盘凭空运算。这是一道大型的死活题,黑子优势,题面很大,要推算出白棋解法得耗上一段时间。
上来的人全部清空,红叶坐下稍事休息。老鸨身后的银子放了上下三层,她看着超出预料的银子收入笑得简直合不拢嘴。
一直划空的手终于停下,伽黎闭上眼睛又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这棋局算来算去居然只有一到两个胜法,绝对不能出错。
就在她做最后检查准备敲定的时候“竖十橫六”“竖九横三”,连续两声落子响起。
“竖八橫五。”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