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静气,小心翼翼,背后偷袭,一击得手。可惜事与愿违,就在常疯离那人还有数步距离时,一根滚落的毛笔被他踩上。
“咯哒”
常疯一愣,看着转过头看他的壮汉人尴尬地笑笑。
壮汉练的是外家功夫,一拳拳如能击碎钢板。他不由分说呼啸而来,绝杀之势让常疯肩上挨了一下。
常疯顿觉此拳犹如万钧之重,抽出太白断剑,不敢再与之硬碰硬。壮汉被其剑招缠住,转身从红叶居桌下抽出两柄板斧,当当当剑斧交击,闪出银光暗芒。
楼上剑刺斧劈,台中提笔转折。
少年持剑,相对间剑若游龙;女子持笔,无声中笔下生花。
房里是拳脚相加,快剑擦身而过。底下则粉墨圈染,缓笔颤锋勾边。
三女精通画艺,不消半刻红叶就落笔画成。
老鸨命人将画展开,画卷上书了行小字“双女舞袖”,只见画中两女对舞,角落里还有个富贵男子鼓掌观看,衣袂翩跹,画中人似是要脱纸而出,宛有笙歌随画而出。生动有趣,看客们不禁纷纷叫绝。
就在大家赞叹之时,伽黎也搁笔起身,她轻揉手腕,看了下红叶的画,幽深的眼眸中并没有露出像底下人的赞叹之色。
老鸨同样将画挂起,只见伽黎所画是剑客对阵,高峰之上两剑相击,一人竖斩,一人橫挡。众人一见就觉凌厉剑风扑面而来,此画人物神情写意豪放,不同于其她两人的工笔画作,一纸霸气溢出,势不可挡。画上唯题一字“剑”。
与伊素同座的书生此时才饶有兴致地赞道:“难得难得。”
没等大家比较完两幅画作,曲殊也停笔宣好,老鸨再次命人将之挂起。三画并立台上,风采顿生。
“这是把花粘纸上了?”有人脱口问道。
随即旁边的人嘲笑他说:“看清楚,这不是真花,是画的!”
但见曲殊画上两花,一眼过去决胜真花。一花牡丹,位于枝下,艳丽妖娆。一花素梅,位于枝上,干净淡雅。
纸上题诗道:“桃李出深井,花艳惊上春。一贵复一贱,关天岂由身。”除此之外白花花一片全是留白。
“题是对局,画两朵花是什么意思?”底下有人拍桌问道。
“此乃双花斗艳?”有人猜测道。
老鸨可不管这些,眼见三人终于画毕,立刻问道:“三画已成,来来来,先看红叶姑娘的,觉得她更胜一筹的请把手举起~三位中只能选一位!”
话音一落,但见底下人哗哗几乎全部举起手来。
曲殊还在看伽黎的画作,同样伽黎也在看曲殊的画作,两人一直看花,竟是都没去注意台下人的选择。
再说房中,常疯应对间有些吃力,他不确定对方的能力,也不敢施展出七步引和凝云剑,只能用青莲剑术勉强保证自己不被壮汉伤到。但是他的目的是制服壮汉,必须要在不杀了对方的情况下将之打晕或者擒拿才行。
可是壮汉一身肌肉,打上去都拳头发疼,不出杀招就难以找到决胜的破绽。
正在常疯难办之时,壮汉两斧合力劈来,常疯提剑一挡,太白剑剑身一颤,他双手虎口被震得发麻。壮汉顺势一斧勾住太白剑,另一橫扫。常疯赶紧转身背过,堪堪躲过致命一击后被壮汉一臂锁住脖颈。
常疯呼吸一窒,持剑之手被壮汉扣住不能发力,只能左手扣住壮汉膀臂,却仍是渐变了脸色难以喘气,毫无作用。
楼下,众人一举手似乎就已经分出了画战的胜负。
就在老鸨准备宣布的时候,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