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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城门外——
“刚刚为什么……”被打的军官有些不甘地问道。
“啪!”一个巴掌印“飞”了过来,出手的人正是银袍男子。
“我问你,这儿是哪里?”
“不知道。”
“嗯,答对了。”——“啪!”又是一记巴掌印“飞”来。
“大人……”
“那我再问你,什么样的人会来这个地方?”
“不知道……我们的那位说是您这里缺人,同时还可以捞一笔钱来着……”
“捞一笔钱?”银袍男子冷笑,“我有同意过吗?”
“可这是惯例……”队伍里冒出了一个有些不满的声音,随后戛然而止。
“呵呵,呵,惯例……本泽尔啊,我真想不到你居然在这个时候给我送来一帮垃圾……呵,呵呵!”
“大人……”
“不知道所处的情况,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居然做出这样的行为,真是一群垃圾、垃圾,垃圾啊!”银袍男子突然狞笑起来,“呵哼,呵哼,本泽尔啊,在这个时候你居然干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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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城内——
“哇啊!爷爷我们居然真的进来了,真是奇迹!”
“什么奇迹不奇迹”,爷爷又给费尔来了一记栗暴,“再说了,就算进不来也要进来。”
“为什么呀?”
“秘密。”
“……”
“好了,直接去那儿吧,不然这城里的一口水我们都喝不起。”爷爷指了指远处的一座黑色的结晶状高塔。
“啊?这里到处都是好看的房子、喷泉、鲜花,为什么要去那个看上去那么奇怪的地方?”
“秘密,不过去了就知道。”爷爷自信一笑。
这确实是一座奇怪的高塔,或者不能称之为塔。塔的层数多的难以计数,每层都是一个直径相同、厚度也相同的圆柱,每个圆柱都互相分离,悬浮在空中,同时又互相堆叠,形成了远看上去细长却又有些宽度的整座塔,塔裸露在外的部分又覆盖满了片状的黑色晶体,有点像一根全是鳞片的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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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着,爷爷一直不说话,费尔也渐渐沉默了。
城里原住民似乎不少,至少每条街道上都有些许人穿着居家样式的便衣在进进出出——没错,不是走来走去,看上去就像是刚从一扇门里出来又要进入另一扇们里一样——每一条街道都整洁、美观;人来人往,却听不见一声寒暄。
“这里什么都好奇怪,一样。”费尔低下了小脑袋,“我不喜欢这里,一点都不好看。”
“我也是。”爷爷咂了咂嘴,“但你以后还得面对好几次这种情况,我的小厄尔兰特。”
又走了好一会儿,爷爷突然顿住脚,用力一拍费尔的背。费尔顿时身子一直。
“我们要到了。接下去,跟紧我,不要说话,但是,千万要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接下去出现与发生的一切,全部铭记在心,不想看也得看,必须看!”
费尔被这话吓了一跳——不是因为话的内容,而是声音:这声音清亮而充满磁性,而令费尔感到无比的陌生——抬头,却见仍旧是爷爷,可爷爷不仅声音变了,衣服也变了——破旧的金边黑袍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