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摇着头,轻声回了句:“没事,最近有点火,牙龈出血,呵呵。”说着,我还笑了笑。
其实我这么做,是考虑到,毕竟这属于衙门,以后和他们打交道的时候肯定少不了,就算不能相处太好,但最好也是不要与其交恶。
当天晚,我被以食用甲基苯丙胺纯度过高物品,违反社会治安条例,被判六个月,而这个量刑范围是三到六个月,所以我是被砸了个满贯。
不过徐文表示,在里面肯定不遭罪,尽量让我提前出来,我心里略感欣慰地点了点头。
进去之前,文哥带着所有二代一起来看了我一眼,都告诉我“关系找好了,里外都没问题”的话,但我心里还是不太舒服的,毕竟任何人都更希望自由。
“小峰啊,你做的事,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哥不会一直让你当弟弟的。”徐文拍着我的肩膀,一脸认真地说着。
“二哥说了,等着你出来继续给他开车,小伙子前途一片光明啊。”
听着他的这番话,我内心波动还是相当大的,毕竟已经走这条路,想要的东西肯定不是找个工厂个班那种。
而徐文这番话,算是将那些所有混社会人都想要的许给了我。
不过我心里对那句前途一片光明却不敢苟同,因为在这条本就黑暗的路,所有人都在选择逆光而行,何谈光明。
“大震,我家里到时候你去一趟吧,怎么说你明白。”想起家里的父母,我无奈地冲王震说了句,他一副不太好的脸色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不太满意这种结果的,估计包括李浩也一样,但我自己却不这么认为,因为站在这条路,左侧是监狱,右侧是棺材,这是所有社会人都明白的道理。
但是为什么这种人依然存在呢?因为当人们面对轻而易举便可得到的利益时,很容易让人铤而走险。
未曾长起来的寸头,再次被剃光,统一着装后,抱着脸盆和洗漱用品,在管教的带领下,迈进了海滨市一监。
我直接被安排到了所谓的土豪监,因为这种监一个月要是不存十万监币的话,肯定是消费不起的。
这里可以说除了娘们意外,满足你一切的需要,什么烟啊酒啊的,都不是问题,只要你有钱,当然了,价格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咣当!
监门关,我站在原地先是看了一眼,里面住着三名中年,其中一人看去十分富态,像极了暴发户。
另外一名身材消瘦,戴着一副金框窄边眼睛,透过镜片都能看到那双冒着精光的眼睛。
最后一人属于聪明绝顶类型的,身的气质与其他人截然不同。
“哎呀,终于来了个年轻人,三个老伙计每天无聊的净拔毛玩呢。”眼镜男看着我,推了推镜框,笑着说了句。
我将东西放好,规矩地将口袋里的烟掏出来一人低了一根,开始闲扯起来。
富态中年名叫刘鑫,海人,在这边犯了点毛病,直接被扣下了,具体犯什么事,他不提也不会有人问。
眼镜男张良,倒是和他的形象挺般配,和刘鑫是老乡,俩人一起进来的。
聪明绝顶的中年叫邹光明,之前在某银行做过贷款部经理,辞职后自己干了个贷款公司,但是之前过香火的大哥出事下课了,自己也跟着吃了瓜落,一琢磨大哥都进来吃一百八一份的排骨饭了,自己也就别在外面嘚瑟了,赶紧陪着吧。
第一天,我请他们吃了一顿大餐,加酒,花了我五千块。
我一直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