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惭愧!”赵一凡没有上马,和辰夕并肩走在大街上,赵一凡的“赤兔”很有灵性,一声不响的跟在两人身后,步履轻盈。
两人边聊边走,不一会儿功夫就走到一处豪宅门口,两座威武的大石头狮子不怒自威,每个狮子嘴里都衔着一张对联,辰夕放眼望去,上联“英雄不畏中原泪”对应着的,是下联“自古天下第一家”。两个大灯笼中央,两个烫金大字摆在了横批的位置:赵府。
“阵容不错!”辰夕随口一说,便迎来了赵一凡的反驳:“两个破狮子还讲究什么阵容?辰弟见笑了,我们快进去吧!”
“哈哈,赵兄谦虚了!”
门口四个守卫见到赵一凡,急忙抱拳鞠躬:“大公子!”
“你们好,看到元宝兄了吗?”赵一凡问道。
不等守卫回答,管家赵元宝听见赵一凡的声音马上一路小跑走了出来:“大公子你可算回来了,老爷差点就派人出去找你了!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好兄弟辰夕,你去告诉爹爹我回来了,然后给我辰弟安排一间客房。”
“是!”
赵一凡带辰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吩咐下人拿来一些酒菜,和辰夕闲聊。酒过三巡,当聊到诗词的时候,赵一凡表现出浓厚的兴趣:“我最喜欢的是李白,那句‘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正中我对东雨的思念之情啊!”
辰夕历史不及格,问赵一凡有没有听说过杜姓的诗人,赵一凡摇头,道:“我大唐诗人虽然不少,但我都可以叫上名字来还可以说出一两首代表作,根本就没有姓杜的!”
辰夕一愣,看来杜甫还没混起来,自己可以拿来装逼了,正准备即兴发挥一两首杜甫的诗来让赵一凡崇拜,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赵一凡问道。
“是我,赵元宝。下雨了我给这位辰公子拿来一把雨伞,放在门口了!”
“好。”
赵一凡不再理会,对着窗外道:“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酒满皇都。”
“好诗!”辰夕道:“韩愈先生的《早春》不愧是一篇佳作,出自赵兄之口,更多了几分春意盎然意境!”
“哈哈,该你了!”赵一凡举杯和辰夕碰杯后一饮而尽,微笑着看着辰夕。
辰夕一脸难为情的样子,道“恕小弟才疏学浅没能记住多少前辈的名篇,不过……”
“无妨!”赵一凡道:“以辰弟的才华,我相信现场创作都不成问题!不过什么?”
“呵呵。”辰夕微笑着喝完这杯酒,道:“不过我可以试着即兴创作一下,赵兄可不要取笑于我!”
“自家兄弟,何来取笑之说?你尽管发挥就是!”赵一凡一脸严肃的表情,好像辰夕若是不做一首诗,就是不给他面子一样!
“既然如此,小弟献丑了!”辰夕起身望着窗外,看似惆怅万千正在酝酿情绪,实则在盘算着到底该念哪一首诗。沉吟片刻,辰夕突然眼前一亮,道:“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唐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不得了!”赵一凡激动的起身握住辰夕的手,道“辰弟小小年纪就能达到这样的境界,不知能否再来一首让为兄长长见识?”
赵一凡和辰夕聊天,不论聊什么话题,发现辰夕永远比自己懂的更多,一心要强的他决定拿自己的强项来打压一下辰夕,自己饱读诗书,哪首经典不是背的滚瓜烂熟?不料这辰夕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