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两眼翻插着,躲在那片密密的刘海里瞪着他,把他吓了一跳。
“青天白日的,你是鬼还是河豚?这个模样干什么?信不信我让钦天监来降了你?”
一通恫吓,她收敛是收敛了,可浑身上下还是透着反叛。
“您瞧臣不顺眼是吗?要有做错的地方,您指出来,臣一定改。”
太子很茫然,“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啊,毕竟你是我的禁脔,我对案上的肉还是很有耐心的。”
说起这个她就悔得半死,谁能料到他会突然出现!她摸了摸额头,把官帽挎在腋下,颇有点认栽的意思:“主子,咱们那点事儿确实已经人尽皆知了,我要是不顺着公主的话头说,还得费心解释,解释了人也未必信。再说我今儿是去办案子,不是唠家常去的,犯不上替自己正名。”
“所以你那么自称,我不是一句反驳的话也没说嘛。我很是赞同,也深以为然。不过禁脔那词儿不雅,往后咱们私下说就行了,外人面前还是克己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