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呜呜的哭了起来,说话也含糊不清了。
果真是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这么说,最终,你还是听了你母亲的话,放弃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了。”冬生鄙夷道,转念一想,这种没有担当的男人,着实是贱,空给别人一场欢喜,结果,大着肚子等来的却是冷酷的分手话,这种境况,让哪个女人能好想。
不过又一想,那张艳的性子也真是够烈的。
殊不知,宁娶从良妓,莫要出轨妻啊,冬生心里叹道,刘彪的妈妈怎么就想不到这一点呢?
刘彪懊悔不已的拍了几下桌子,“没多久我就后悔了,我想,反正老母亲在敬老院,乡下老屋得我一个人独住,干脆这门婚事就瞒着我妈自己做主了,等孩子出世,生米煮成熟饭,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告诉她老人家,打定主意后,为了给我女人一个惊喜,我就先没告诉她,谁知道,等我隔了两天去到她家时,发现她已经上吊自杀了。”
情到深处,刘彪把**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捶胸顿足的呜嘤得更厉害了,“她在城里夜总会上班的事,早就已经在她们村子里传开了,经常受人冷眼轻薄,为了不让我担心,也没有告诉我唉,她是真的委屈呀。”
真是个没有担当的贱人,冬生心里骂道,嘴上问道,“那她死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多大了?”
“四个多月了。”刘彪回答。
“看来,一定是子母凶无疑了,那女人叫什么名字?”冬生转而又问。
刘彪反而带着哀求的神色反问,“冬生,你说你是学道的,如果真是这样,你能帮我吗?”
冬生没急着回答,而是看了看白毛猴子。
白毛猴子翘着猴腿,嘴里花生嚼得唰唰作响,默默的点了点头。
“可以,那就要看你对她母子俩的情分有多深了。”冬生看着刘彪,认真的说。
“她叫张艳,住在清涧河流月村,离我家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刘彪擦掉泪水,眼神异常坚定,“其实,自从张艳死后,我就已经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也不取了,就算她母子俩变成了鬼,我也绝不会再抛下她们不管了,你说吧,纵然上刀山下火海,只要能让她们瞑目,我刘彪也绝不后退半步。”
冬生犹豫再三,还是嗫嚅着把白毛猴子在张艳坟前说的化解之法给刘彪委婉着说了一遍。
刘彪一听,顿时酒醒了七分。
“怎么,你不愿意了?”冬生问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