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还有一线希望呀。
冬生又叫了几声白毛猴子,没有得到回复。
哈哈,我怎么就把梦老给忘了呢?冬生心里想着,合衣上榻,倒头不到三十秒就进入了梦乡。
实在是太累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太阳西沉。
冬生下床后,又去阿多的房间看了看,结果还是一样,只得叮嘱了几句阿多,便带着白毛猴子往流月村去了。
赶在天黑前,来到了婉儿家门口。
婉儿的父亲姓黎,她的全名叫黎婉儿,母亲叫何清月。
一天未见,何清月已经能做一些家务了,但婉儿的父亲就还是一样,并不在家里,看来是一觉睡起来,又出去会酒友去了。
如果真的是有酒虫在肚子里作祟,那就一定要把它除了!冬生心想。
见恩人回来了,婉儿面带笑容的出来迎接了。
“你回来啦。”她看上去很开心。
何清月招呼了几句,进厨房忙活去了。
冬生独自坐在偌大的客厅里,显得手足无措,这种被人奉若上宾的感觉,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婉儿从厨房端出地道的农家菜肴,神秘兮兮的问道,“张艳的事,怎么样了?”
“如果不出意外,不会再闹了。”冬生腼腆的笑道,不过,并没有言明其中过程。
“嗯。”婉儿只是轻轻应了声,脸上却挂满了敬慕的神色,随后又转身去厨房端菜了。
入夜时分,何清月张罗了一大桌子的色泽诱人的饭菜。
“恩人,穷乡僻壤的,也没什么好菜招呼你,希望你别嫌弃呀。”何清月一脸慈容,显得不好意思的看着冬生。
冬生端起碗筷,“伯母言重了。”
“吃吧吃吧,尝尝大娘的手艺。”何清月捏起筷子,不时打量着举止温雅的冬生,心里满意至极,她知道,婉儿的终生算是没托付错人了。
婉儿也是甜甜的笑着。
白毛猴子看着三人的模样,吃得龇牙咧嘴,浑身不自在。
冬生被看得脸蛋发烫,想起了酒虫一事,开口问道,“伯母,我这有一法子,说不定可以治好伯父醺酒的毛病,只是过程有些不文雅,不知您的意思是?”
提起自己的丈夫,何清月本是满心憔悴,但听冬生这样一说,她想都没想,满口答应。
冬生抿了抿嘴,说出了酒虫的计划。
母女俩把头凑过去,细细倾听着
半夜,婉儿父亲又是伶仃大醉的回来了。
但刚迈进客厅,就被当头一棒敲晕了过去
等他浑浑噩噩的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头朝下的悬在客厅离地三尺的低空。
正对着他头的下方,是一大坛清澈明亮的液体,袅袅向上散发出让他喉咙又热又渴的致命酒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