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稍有不慎,就会尸从地起,扰乱四周安宁,要是有这本事费工夫布此局,将其除掉岂不是更有斩草除根的效果?
为何又要选这种舍易取难的方法呢?肖道长也犯糊涂了。
嗯,再想不明白,都不如亲自上前一探究竟的好,想罢,肖道长跨出步子,叫上田梁盖,叮嘱道,“走,随贫道前去这家主人屋中看看究竟,一会儿进了屋可别乱走动,以防有变。”
“好的。”田梁盖紧紧跟随在肖道长身后,不禁暗暗提神戒备,只要稍有古怪,就先将蛊虫放出,管他是人是鬼,先打他个措手不及再说,自己养蛊多年,虽没有肖道长如此神通,但他身上的蛊虫也不是好惹的。
‘嘭嘭嘭’
田梁盖举手敲响了大门。
半响,传来了主人家警觉的喊声。
“谁?”
两人不做声,田梁盖又抬起手不客气的敲得更用力了。
须臾,半边门打开了,仅有一人身子那么宽,且被刘彪壮实的身体挡着。
肖道长看了看刘彪的面相,咋一看去,但观刘彪虽身壯体硕,肉面饱满,但却骨陷天庭,且隐隐有紫黑之光相伴在身,乃有晦气缠身之兆,两侧脸颊连骨圆而无串骨,且鼻骨犯眉,这是堂上不寿,子嗣不立之兆,又颧骨与眼争光夺显,总结面相而得,这人后半世要么孤僧命,要么孤苦伶仃至老,再一想这人悄悄在家中埋尸,开‘金井拜尸’局,如此一说,当是后者了。
“怎么又来了个道士?”刘彪一皱眉,见是个青衣长衫,短发清瘦的老头,一眼看出肖道长的身份,嘴里不自主的喃喃道。
“你说什么?”田梁盖站在肖道长身后说道。
刘彪看了看肖道长身后的田梁盖,他整个人看上去阴阴沉沉的,给人第一印象感觉很不好,打心里有种排斥感,所以只是屑了一眼田梁盖,转而对肖道长问道,“你们又是来做什么的?”
肖道长轻轻一笑,脸色不卑不亢,行了个礼说道,“贫道是周游的苦道士,巧经此地,嘴中甚感饥渴干燥,且这周围,又只有善人这一家房子,冒然想来借杯水喝,不知善人可否?”
肖道长说话的同时,透过刘彪身体,往屋里看了看,里面沉寂一片,看来,这人是独居。
刘彪将信将疑的看了看肖道长,“你等一下。”
说完转身往屋内走去,顺便把门也嘭的一声给关上了,深怕肖道长二人会尾随进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