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肖道长已经憋得老脸通红,活像一块刚取出的猪肝,他面部发胀,口鼻处在翕动,进而颤抖。
又须臾,肖道长整个身子都微微发抖了,腰板也一点点而向上弓了起来。
但他知道,穴位未通,自己万万要忍下去,要不然这一口气泄了,可就功亏一篑了,想要再聚,没一天半天的休息是绝不可能的。
忽然。
只听‘噗呲’一声巨响。
随即而来的是一股极臊极臭的气味儿扑鼻而来,肖道长也一脸轻松,重重的长喘了一大口气,身上的麻穴被解开了,但他**处的括约肌也被内力冲开,屎尿俱下现在裤裆里是湿粘一片,好不自在!
肖道长急忙举起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说实话,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屎尿竟会如此恶臭难当
来不及怨天尤人,他赶紧来到床前,伸出枯瘦的老手解开田梁盖的穴道。
推搡了一把,发现田梁盖一下子还没醒来,想来,是自己刚才出手力道太猛了些。
正左右为难时,门外依稀传来了淅淅索索的脚步声。
不好,看来是丁胖子一路寻上门了!
肖道长一脸焦急的左顾右盼,眼见那阵在自己耳朵里听上去越来越近的嘈杂声慢慢的离屋子越来越近了的时候,田梁盖醒了过来。
肖道长在跟白毛猴子的较量中已经把精力耗费殆尽,心知此刻万万不能再跟追杀而来的丁荣一众以硬碰硬,怎么办呢
与此同时,门外的异响在一点点接近木屋的同时渐渐放轻了。
是个傻子都知道,那是丁荣一众已经展开攻势悄悄摸了上来。
怎么办呢
情急之下,肖道长心中有了一计良策,赶紧弯腰跟正要起身的田梁盖附耳悄声了几句……
田梁盖听罢,紧张的接连点头,随后又做昏迷状倒在了床上。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木门第二次被人为的一脚踹开!
三四个劲装汉子鱼贯而入。
其后是怒气冲冲的丁荣,他手里举着一把短枪。
肖道长认得,正是那把仿制手枪,击中了自己的身体。
“肖正清,没想到吧,丁爷我那么快就又跟你碰面了!”丁荣举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肖道长,有了前车之鉴的教训,现在他一点儿都不敢大意,只要肖道长稍有异象,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扣下手指上的扳机,先下手为强。
肖道长一脸阴沉冷漠,并未搭理丁荣,只是跟他四目相对的站着。
“看看床上那家伙怎么回事。”丁荣对手下吩咐道,枪口依旧死死的指着肖道长,不移动半分。
一个手下点了点头,蹑手蹑脚走到床边,深怕会重蹈先前其他两个同伴的覆辙,小心翼翼的伸手探了探田梁盖的鼻息,而后对丁荣回话道:“没死,估计是晕过去了。”
龙毅对丁荣此行的命令要求得很明白,就是为了捉到冬生,但他的手下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有发现冬生的踪影。
这样一来,想要当场把肖道长一枪毙命看来是不行了,还得在这个人口里问出冬生的下落才行,于是把枪口一抬,恶狠狠威胁道:“肖正清,冬生那小子被你藏哪了识相的快说出来,丁爷保准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要不然,嘿嘿。”
肖道长只是冷冷一哼,“你认为贫道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