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带着某种隐喻,又问,“是因为病人吗?所以才会有歇停青囊的打算?”
梦老淡淡一笑,未置可否,反问冬生,“恶贯满盈之人你救还是不救?权势欺人之人救还是不救?”
冬生被梦老问得一时语噻,不知如何作答,虽说医者父母心,可是经梦老这样一说,背后竟也有如此多的无奈,细细一想,梦老所说也不无道理,不过从这一点更能看出梦老的为人性格。
冬生决定了,他从凳子上站起来,“梦老,冬生有件事想托付与您。”
“嗯?”梦老疑惑的看着冬生。
此时的草芦外依旧是雾气娆娆,树影婆娑,三省之森笼罩在一片淡淡的雾气之中。
冬生只是望着梦老诚恳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起身走了没几步,突然,冬生捂着肚子蹲在了门口。
丹田处一股剧烈的绞痛如狂风暴雨般传至全身。
冬生用手一摸小腹,发现小肚子微微凸起,又猛地一下凹进去,如跳动的脉搏一样循环不断,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股撕心裂肺的痉挛绞痛仿佛在拉扯着整个五脏六腑乃至全身的神经,就如一只鬼手伸进了他的身体里到处抓扯。
“冬生,你怎么了?”梦老急忙走上前去。
一直默不作声的白毛猴子也吱吱怪叫几声对着冬生奔去,牠的双眼一直注视着冬生的肚子。
“猴爷”冬生已经被阵阵的剧痛刺激得仰倒在地,意识混乱中伸手喊了一声白毛猴子。
白毛猴子只是吱吱叫着,对着梦老一个劲儿的挥爪跺足。
梦老弯下身子,把痛得蜷缩成了一团的冬生抱到床榻上。
“疼,好疼。”冬生脸色泛白,如一张雪白的纸叶,额头上溢出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吐词不清的说了两个字后,两眼一翻白,昏死了过去。
梦老被这好端端之中突如其来的骤变惊得不轻,他用了很大的劲儿才把冬生的身子给翻平了,而后不假思索的把手探在了冬生的手脉处。
须臾,梦老又重重的吃了一惊!直以为自己把错了脉了,惊诧地嚅嚷道,“这怎么可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