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吟诗声,冬生不擅饮酒,便躲到隔壁房间,借着暗淡的灯火,一遍遍翻阅着《五瘟术》,七八天下来,冬生已经能把《五瘟术》倒背如流了。
这日一早。
冬生被一股生香刺鼻的怪异药草味给熏醒了,他从床上爬起,出门一看,梦老已经给阿多施针完毕,正坐在灶火旁煎熬一壶腾腾冒着蒸汽的药水。
冬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来是自己昨夜看书看得太晚,睡过头了。
“冬、冬生、哥。”
冬生正要说话时,他惊奇的发现,阿多竟然开口叫自己了。
他惊喜极了,这几日自己有空不是闷在屋里,就是坐在湖边眺望着猴爷离去时的方向,对阿多少有注意,这些日,阿多都是跟梦老忙前忙后的。
“阿多,你能开口说话啦。”冬生激动的看着阿多,眼眶一酸,有种莫名的感动,擒着闪烁的泪花,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总算是没有白费了,当然了,最劳苦功高的,还要是不辞疲劳的梦老,若是没有他尽力相帮,自己就算努力一辈子,也不会有现在的成效。
“冬、冬生、哥。”阿多脸颊上已经滑落了几行感恩的泪珠,见冬生一脸激动,他又结结巴巴的开口喊了一次。
梦老也回过身来,一脸微笑的看着冬生。
冬生连忙上前,对着梦老不停的恭拜扣礼。
如此寒暄了一番后,梦老指了指架在火炉上的药壶,说道,“今日,你也可以试服这刚刚制好的滑胎药了,冬生,你准备好了么?”
这一刻,冬生不禁又伸头看了看门外。
猴爷的身影依旧没能如他所愿出现在视线之内。
门外冷风徐徐,雾气昭昭,湖水平谧如镜,并没有什么变动,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终于等来这个意义重要的时刻了,冬生呼吸加快,看着提起药壶往碗里倒药的梦老,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男儿滑胎,那流出的灵郎究竟会往何处脱离人体呢?梦老对此也是好奇无比,他端着药碗,来到冬生身边,药壶一斜,一股夹杂着生涩味道的赤褐色汤药倒进了碗里。
冬生皱了皱眉,屏住呼吸不去闻那一股难闻的味道,微微仰头,喉结鼓动,一碗汤药一滴不剩的全部灌进了肺腑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