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觉让他有些可笑。

    上一刻，他看到乌鸦精时还嘲笑，嘲笑乌鸦精是人们认为的乌鸦嘴，不吉利，说什么什么成真。

    可是现在，莫凡却不觉得乌鸦有什么可嘲笑的地方了。

    相对于乌鸦嘴的敢说敢做，出口成真。现在满口假话虚言的人们，才是最可笑的。

    乌鸦看着莫凡，过了一会儿才说：“原来在人类，诚信已经到了随口一说转眼就忘的地步了？”

    莫凡无法回答，或许他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他不能代表所有人，而所有人中，太多人又都是那样的人！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但是你因为这个，就要让他们死，的确是有些夸张了。”莫凡说道。

    乌鸦想了想，说：“那你告诉我，如果他们不用这样的方式为自己背叛诺言而付出代价，那么会有其他的代价吗？”

    “或许……有吧。”莫凡稍微自信了一些，说：“他们说谎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会对自己造成伤害，或许伤害不会立马体现，但肯定有的。”

    “比如呢？”乌鸦精追问。

    莫凡脑子迅速运转，说：“比如~这个女人，她和男友分手，被一个有钱的勾搭上了，她或许得到了物质，但一定得不到幸福。”

    “你怎么知道？辛福又不是能看到的东西，为什么不让他们得到能看得到的惩罚？”乌鸦精问题还挺多，并且还都一针见血。

    莫凡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人们都或许明白这个，可是要对一个看起来毕竟直接的乌鸦精解释，很有难度。

    “反正~上天会惩罚他们，而不是你来，你这样做，就是妖邪所为。因为他们的罪孽，不至于死。”莫凡只能这么说了。

    乌鸦精看着莫凡在思考，莫凡也看着乌鸦精，他知道妖怪毕竟是动物，哪怕修炼了上千年，那也是动物化身，毕竟比不上人的脑子。

    所以莫凡不知道这家伙能不能把这个又复杂又不复杂的东西想明白。

    那乌鸦精想了好一会儿，还是倔犟的开口说：“不行，反正他们是在我的地盘许诺的，结果应该我来执行，说好的谁违背诺言就死，那就得死！”

    莫凡皱了皱眉，随即说：“要不然让她自己说说看？”

    “好！”乌鸦精也同意。

    于是莫凡挥手一缕尸气打入女孩的身体，随即那女孩抽搐两下，缓缓清醒。

    “啊？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啊~好大的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