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皮倒头大睡,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日出三竿,屁股都晒的老疼才睁开双眼,这一睁眼就吓了他一大跳,父亲,母亲,王大,陈管家,还有伙夫,十几人都已经站在李三皮床边,王大的手里拿的有藤条、搓衣板、麻绳。
“你们这要是干什么?”李三皮惊道。
“把这臭小子给我绑起来。”几个伙夫上去七手八脚的按住李三皮,也不管他的各种惨叫,
将他捆个结实的扔在床边。
“爹,你要做什么?”李三皮委屈道。
“做什么?你一天到晚不学无术,四处和人攀比打赌,不求上进,这次险些死在那森林里,不过你要死就死里边好了,现在又跑回来,还让我们全村人四处找你,现在为父要给你些狠狠的教训!”李父说完,从王大手里拿过藤条,挥手就打,打的李三皮是惨叫连连,“让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我今天打死你。”
李三皮的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不过父亲这也是管教这顽皮的孩子,她在心疼,也不能阻止,只希望李三皮赶紧认错,少受皮肉之苦。
李父边打边骂:“小时候你一日三皮,当时也是我爱子心切,给你起个这三皮的怪名字,今天为父就当着列祖列宗的面,给你改名,以后你就叫李正,只要你正不过来,我就每日三十棍。”李三皮从小脾气倔强,又很调皮,没少受皮肉之苦,不过他嘴倔,从不服软,藤条都让打断了十几根。
李父又挥几棍之后,扔下藤条:“不给这臭小子饭吃,让他跪在这搓衣板上,好好面壁思过,后天我新请的教书先生就要到了,以后这小子不准出门,专心读书,将来考取功名,报效朝廷,如若没有我定将他活活打死。”
李三皮看父亲走远:“今天我爹竟然下手轻了许多,几棍子都没感觉到疼,王大你把搓衣板放下,然后帮我盯着我爹,我又得休息休息,娘亲,让厨房给我准备几个鸡腿,这几天可把我饿的。”众人早已习惯了这对父子,无奈的摇摇头,散了去。
李三皮换了身衣服,把伤口处理了一下,拿起鸡腿便啃了起来。
李三皮正在啃这鸡腿的时候,外边突然锣鼓喧天,热闹起来,好像是有人举行什么大的聚会,可惜李三皮被父亲责令留在家里,这可把李三皮急坏了。
正在这时,黄石已经趴在李三皮的窗户上了:“皮哥,外边来了一帮外地人,穿的都花里胡哨的,还说要举行擂台赛,能战胜他们的给黄金一锭呢,好大个的黄金,金光闪闪的。”
李三皮本来就想出去,现在听黄石这么一说,恨不能直接蹦出去:“我爹正生着气呢,我这会要是出去,他肯定打断我的腿。”
“那我和哥几个就不等你了。”黄石说完偷偷一笑,跑了。
“没义气。”李三皮气道。
“嘿,三皮,我感觉这比武擂台有蹊跷,我们得去看啊?”沈玉竟然出现在了窗外。
“沈玉?我爹正生我气呢,我现在跑出去被他发现肯定打断我的腿。”李三皮虽然嘴硬,但是对自己的父亲还是敬畏的。
“我有办法,保证你父亲发现不了。”沈玉说道。
村中有一块用于村里人开会的空地,空地的中央有一根旗杆,旗杆上有一面红色的旗帜,上边绣着兰溪村三个大字,现在一个人工搭建的木板台子靠着旗杆建立了起来,这木台的前后有一十六个彪形大汉把守,每条大汉都有八尺高,威风凛凛,他们都戴着钢铁拳套,胸前都穿戴着黑色护心盔甲,盔甲上都刻着一副诡异的图画,是一个女人的手,手里拽着一个骷髅头骨,那些大汉的脸都用颜料涂黑,整张脸只有眼球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