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你说的有蹊跷是什么意思?”李三皮把头压的老低,他也不确定父亲是不是在人群里或者还在家里,小心为上。
“昨夜我碰见一个绿袍男子,看他的打扮也应该是这个震气玄门的,这个天下最大最有势力的帮派突然出现在这里,这还不够蹊跷?”沈玉说道。
“那绿袍男子对你说什么了?说他喜欢你?”李三皮玩笑道。
“胡说什么?他让我找一个箱子,上边有一十七把锁,而且锁还是颜色各异的。”沈玉把那天那绿袍男子说的箱子的样子给李三皮讲了一遍。
“那么诡异的箱子,如果真有应该很好找啊,看我们村人这个爱钱的情况,他完全可以拿金元宝收购这箱子不就行了?还要麻烦你去找,我感觉这帮人有够傻的。”李三皮说道。
沈玉被李三皮说的哑口无言,还是专心的看比赛吧,看看这帮人到底想干什么再说。
村民见张成走了上去,爆发一阵欢呼声。
那张成把上衣一把撕掉,露出一身强健的肌肉:“小娃娃,你们帮给本大爷送钱,我不能不收,你稍微忍着点,我不会伤你的。”那张成说完,脚下一用力,一个虎扑跳了出去,这小娃娃看样子说不定很会溜,不能出什么岔子,张成想着还是速战速决的好,就在张成的双手即将抓到那小娃娃的时候,那小娃娃还是消失不见了,人群爆发一阵惊呼,接着就是张成的惨叫声,只见那张成用手紧紧的捂住左脸,鲜血不断的涌出,张成疼的开始在地上打滚,那小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擂台的另一头,他依然在舔着他的棒棒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那紫袍男子上前点了张成的穴道,张成便昏迷了过去。
众人在看那张成,左眼珠已经被人挖了去,几个妇女哪里见过这惨状尖叫着跑了回去,众人一片骚乱。
“把这汉子送下去,还有谁挑战的,现在是赢了的给两枚金元宝。”绿袍男子微微笑道。
众人被这小娃娃诡异的武功身法吓呆了,一时间根本没人敢上了。
“我来!”说话的是村里的秀才雷红,雷红中了秀才后,再无建树,这几年又不能赚钱养家,又不能考取功名,常常被老婆当街辱骂,成了村里出了名的脓包男。
“我的天,雷红竟然不怕死上去。”李三皮说道。
“那小孩子出手狠辣,我们村里的人都没学习过武功,这完全就是一边倒的比赛,这些家伙到底在想什么。”沈玉看着赛场上雷红,不安的说道。
李三皮听完沈玉的话也担心的看着台上的雷红。
雷红驼背有些严重,日复一日的看书,让他的视力也很是不好,他带着一副圆框的玻璃眼镜,左边的镜框裂了一个口子,雷红费了好大劲才爬上比武台,引起台上台下的一片哄笑。
“这个书呆子怕是被老婆打傻了。”说话的是黄石,这小子也爬了上来,看着李三皮,一脸的讥笑。
台下议论纷纷,这书呆子应该是来送死的。
雷红看着那小娃娃连看都没看自己,面露怒火,他扯掉了上衣,露出一大片胸毛和那瘦骨嶙峋的上半身。
他怪叫着举起拳头,冲向那个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