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跑进正屋看到一身雪白制服的年壮正在低声与南宫涛交谈,大声叫道:“年叔叔好。”
年壮赶紧笑着说:“周少总好。”然后冲跟在后面的南宫云天问好:“南宫总裁晚上好,请问您有什么指示。”南宫云天没有开口,只是伸指了指小家伙。
周泰此时已经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站在脸色苍白的李全跟前,大声说:“李全,现在当着我义父和公安部年处长的面,我有几个问题问你。”李全看了眼站在跟前的小孩,竟然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一言不发直接闭上了眼。
南宫涛伸重重地给了他一计耳光,斥责道:“老老实实回答少主的话,否则有你的苦头吃。”旁边的几位公安人员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只是安静地站在一边。
周泰紧紧盯着已经老老实实睁开了眼的李全问:“李全,第一个问题我们南宫家有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李全偷偷看了眼虎视眈眈站在一旁的南宫涛,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周泰轻轻哼了一声继续问:“当初你刚卖身到我们南宫家当花匠时,每月给你多少工钱?”李全老老实实地回答:“一开始时是每月二块现大洋,后来涨到五块大洋。”
周泰背着小张口问:“那你知不知道当时别人家里雇的花匠一个月多少工钱?像你这样卖身给主人家的一个月给多少工钱?”
李全有气无力的说:“别人家雇得花匠一个月给四五块大洋,卖身给主人家的没有工钱,主人家管吃住,逢年过节会多多少少给下人一些赏钱。”
南宫云天低声给站在身边的年壮解释道:“当时兵荒马乱很多人连饭都吃不上,每天大街上都有不少走投无路插着草标卖身的人,记得当时买一个体格健壮的男人最多十来块现大洋,一个年轻的丫鬟容貌俊俏的也只要五十块现大洋,至于年老体衰的几乎没人要,像这样只要主家愿意管吃管住连一钱也不用花。”
年壮低声叹了口气:“那种年代能活下来就不容易了。还是您家里仁义,不光是管吃管住还按时给工钱。”他看了看跟自己一起来的几个年轻人的表情,低声说:“南宫总裁,您这位义子别看才岁,可是人家真厉害呀,几个问题就让大家明白了您和南宫家的处事作风,佩服、佩服。”
南宫云天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也没有想到小家伙竟会简简单单几个问题就让旁人明白了南宫家的仁义家风,即使传出去也都会谴责李全一家的忘恩负义,怪不得刚才小家伙一边写字还一边跟自己打听这些以前的事,当时自己只是以为是孩子好奇而已,没想到竟是给了自己一个惊喜。
周泰仰着小脑袋看着对方:“李全,你老老实实回答我,当初我义父离开京城时给了你多少现大洋?他老人家都吩咐了什么?”
李全有些迟疑的支吾了几声,南宫涛伸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斥责道:“你耳朵有毛病?没听到少主问你话?快点老老实实回答,有一句谎言我捏碎你全身的骨头。”
李全赶紧说:“当时老爷给了我万块现大洋,交代我照料好宅子里的一草一木,维护好所有的房屋,及时修缮所有的房屋,像维修房屋这样我自己一个人干不了的活,就出去雇人帮忙,所有的花费记好帐都从那万里出,我的工钱每月涨到十块现大洋,还让我有合适的人家就娶个老婆,老爷说我娶老婆可以从那笔钱里拿两百块现大洋,花多了我自己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