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指指放在墙边的个食盒:“那一桌在那儿没动。”显然大家都知道周泰订两桌菜肴是有自己的用处,所以那些食盒根本没有打开。
周泰先是拿出灵酒给义父和大家倒上酒,然后笑着说:“你们自己先吃吧,我要陪灵儿姐姐和敖旭大哥喝几杯。”南宫云天赶紧追问:“敖旭什么时候回来了?‘白马寺’什么情况?”
周泰一边收起墙边的食盒一边说:“敖大哥下午点就回来了,他这趟不光收拾了‘白马寺’,顺路把‘少林寺’和‘灵隐寺’的佛门高也收拾了几个,好了我先走了。”说完闪身离去。
南池子九号正屋里众人热热闹闹地品尝着美酒佳肴,相隔不到公里的一个办公室里气氛却异常紧张,十多位神态威严的老人已经在这里讨论了一下午了,直到现在还没有达成统一意见。
一位脸色微黑的老人伸拍了下桌子,大声说:“我们是华夏革命党领导下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我们那么多先烈抛头颅洒热血才有了如今的幸福生活,我们绝对不能坐视有人公然草菅人命不闻不问,否则怎么对得起牺牲的那些同志。”
坐在斜对面的一位略显消瘦的老人哼了一声:“雷大炮,这儿是会议室不是你家炕头,拍什么桌子?喊什么口号?有理不在声高。我想问问你,桌上的报告你看过了吧,是谁公然敲诈勒索、威胁恐吓?张嘴就是十亿美金的香油钱,还要逼着人家当‘白马寺’的俗家弟子,一张纸画个嘴,他好大的脸。竟然敢公然敲诈勒索一位在欧美具有极大影响力的亿万富豪,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知不知道一旦传到国际上是什么影响?”
另一位老人有些阴阳怪气的接了一句:“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能点灯,那个南宫云天就应该乖乖的交出亿万财富老老实实当个庙里的俗家弟子。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唱高调?脑子里面是啥玩意”会议室里几个老人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
雷大炮脑门上青筋直跳,他强忍着怒气反驳道:“即便是房镇刚有错也应该由我们政府处理,他南宫云天有什么资格自己动?
那位消瘦老人摇了摇头:“雷大炮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你那只眼看到是南宫云天自己?朱镇同志他们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了,不知道你耳朵是不是聋了,我再提醒你一遍是周泰动得,就是南宫云天年仅岁的义子出打掉了房镇刚的满嘴牙、废了他的功夫。”
雷大炮冷笑着说:“开什么国际玩笑,也只有你这种没脑子的人才会相信一个岁的孩子会有这么大的能耐,我严重怀疑是有人在伙同南宫云天编造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旁边一位老人干咳了一声说:“雷大炮请你注意言辞。这么多同志都证实了事发经过,你就不要再强词夺理了。我想问问你,如果你不相信是周泰这个岁孩子动收拾了你那位保卫局的第一高,那么豫南省公安厅的报告怎么解释?‘白马寺’上上下下被废了功夫的四十二个和尚是怎么回事?死的那个老和尚又是怎么回事?”
雷大炮咬咬牙勉强回了一句:“那也有可能是个巧合罢了。”
“哼,胡搅蛮缠。”消瘦老人怒斥道:“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房镇刚和他的两个师弟会出现在白马寺?还有他那位被你尊为‘活神仙’的法印老和尚也死在了那里?”
雷大炮忍不住惊呼道:“什么?法印大师也死了?”
旁边的那位老人叹了口气:“雷大炮,我都不知道该说你点什么好了,刚才的件你没看?这种时候了还在咬牙嘴硬。冷静下来想想吧,一位年仅岁的阐教教主、玉虚宫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