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扬很多，污点基本没有，甚至连个情妇都没有至于王夫人……我们查到她有很多情夫，但人数有些庞大，排查起来会比较困难，我们这边还在加紧摸排。”

    “不用考虑这些。”林风眠安静听张警长说完，轻轻摇了摇头，“最近三个月和被害人一家有过接触的陌生人……你们有排查吗？”

    张超然闻言正色道，“这个自然也有，我已经让手下去调取被害人一家楼道里的监控了，相关人员这会子应该已经在筛查和记录，中午的时候名单就能出来。”

    “嗯……”林风眠点点头，这中年大叔虽说脾气不太好，办事效率倒还不错，不过……

    询问完张超然，林风眠转过身，吩咐一直缄默不语的后安歌道，“你去对比一下王炳权和小夜莺的，我怀疑他们不是父子关系，或者说……小夜莺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好。”没有任何疑问，后安歌应了一声，便径直离开了，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只在走廊里留下一连串沉稳有力的高跟鞋脚步声。

    目送后安歌离去之后，林风眠这才对面前俩人说道，“好了，今天晚就先到这里吧，抓捕王炳权的事宜就有劳你们了，中午的时候我会过来警署，到时候希望能看到整理好的监控名单。”

    王炳权不是凶手，这一点倒是没什么问题，小夜莺活着对他来说价值更大，更何况如果王炳权真变态到了这种地步，他也完全有更好的方法和地点来完成这件事，所以林风眠认为真凶另有其人，而且最重要的是，小夜莺也说过，在买冰淇淋的路遇到到的，不是父亲。

    很熟悉而且很有礼貌的男人吗？

    无疑，小夜莺是见过凶手的，也就是说，这是熟人作案。

    将双手交叉枕在脑后，林风眠望着地那个小小的白色人形图案，他从停尸房出来之后并未回事务所休息，而是又赶回到了命案现场区11栋那个罪恶的小巷。几个钟头前还人声鼎沸的小巷这会子已是阒无人声，只有黄色的警戒带在夜风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有孩子正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低声抽泣。

    林风眠隐在黑暗中，倚靠在墙边，目光一直停留在小夜莺倒毙的位置，他在看，在思考，也在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