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本人是个真性情的人,被范兄你的故事感动,入戏太深,不能自拔。”
范邹说“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好,那就好。如今像阿能兄这样重情义的人比较少见。”心里却很疑惑。
“范兄可否认识一个叫月娘的人?”阿能问。
“叫月娘的人太多了。我认识的就有三个。”范邹说。
阿能心想。世界之大,他该去哪里找月娘呢?不如先从这几个人入手吧。“可否请范兄告知一下。”
“第一个,就是这酒馆的老板娘。第二个是丽春院的窑姐,花月娘。第三个,就是梁州首富江天冶的老婆。”范邹说。
“你还跟江天冶的老婆有过来往。”阿能问。
“这你可不敢胡说。咱在这街边说书,有时候也传些市井八卦。光说书,在这街头可是混不下去的。江天冶的事情可是吸引人的好段子,逢说必火。他老婆是谁我当然知道。只不过她不认识我罢了。”
“那谢谢了。”阿能说。他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去找月娘,“范兄,你说我怎么才能见到这店的老板娘呢?”
范兄噗嗤一笑:“你不怕店老板打断你的腿。”
“打断腿也要去。有人托我给月娘带句话。可我不认识月娘。所以我要问问。”
范兄悄悄凑过来说:“是不是月娘的情郎。”
“有可能!”阿能应和他。
这突然刺激了范兄的兴奋点,他嘿嘿的笑了,露出一口黄牙。他本人就和他所讲的评书一样,最喜欢这种拉不上台面的**事。比如他给张净炀编了100个小妾。这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他甚至能将张净炀和这100个小妾的事情全部编出来,个个不重样,名字就都想好了,张净炀艳遇记。老板娘月娘,他也见过。虽然算不上有姿色,身材确是极好的,前凸后翘,丰满迷人。每每看到那个猥琐的老板,他就感慨,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月娘成了他晚上的意淫对象。所以他去窑子的时候才会点窑姐花月娘的台。他先前也在酒馆说了几次书。月娘嫌他太低俗,就不让他继续说了。现在这个阿能居然要找月娘,定然是一场好戏。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煽风点火:“阿能,月娘这会儿估计在楼上呢。”范兄对月娘的行踪可是了如指掌。虽说癞蛤蟆吃不上天鹅肉,却一直守在天鹅身边,“等一会儿人多,她就下来了。今天老板不在,她就得看店。”
二人又喝了一会儿酒。一个女子走了下来。一身枣红色的裙子被墨绿色的腰带束着,头发绾成一个髻,垂下的一缕绕过脖子搭在左肩上,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这就是月娘。”范兄悄悄的说。阿能内心祈祷,希望她就是自己要找的月娘。他走过去跟月娘打了一个招呼。那月娘却像见了熟人一样:“什么事呀?”
“有个。。。。。”他有点犯难。他该怎么形容呢?是谁把他救出来的,是人还是魔。不过那个地方怎么会有人呢?他总不能说是个魔让他来找月娘。他不知道对方是敌还是友。先用暗示的方法吧。
“阿能,你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还急着呢。”月娘说。
“有个人让我来找你。”阿能终于说了。
“谁?”月娘疑惑的问。
“不知道。他问我有没有想要的东西。”
“阿能你出现幻觉了吧。”月娘说。“好了不说了,我去忙了。”
看着月娘匆匆离开的身影。阿能想,难道她不是我要找的月娘。为什么冥界那位大神不给我更多的提示呢?等着看好戏的范兄却觉得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