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何要我辞官。还要将神玉送给张大人。”吴大人的儿子吴强本来仰仗着父亲在朝中的地位混的风生水起。现在虽然他依了父亲的决定,却很是不解。
“如果你的命没了,这些钱权,还有什么意义。我散尽家财,还不是为了保你们的命。”吴大人说。
“都怪你支持太子,为什么不能和张大人和解呢?再说了,爹您也是一品官员,怎么能听风就是雨。张大人吓唬你一下,你就退缩了。咱们家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是很不容易的。”吴强埋怨的说。
“混账。”一向温和的吴大人呵斥起吴强来,“我告诉你,张净炀拉帮结派的行为,我一直不齿,让我去和他结盟,恐怕他自己都不会相信。一山不容二虎,这道理你明白吗?咱们家到现在的光景,全是依靠着先帝的器重。张净炀祸国乱民,有谋害太子之心。满朝上下只有陈宗被蒙在鼓里。这说明什么!直言进谏的大臣都被谋害,贬黜。我若不是有申将军的支持,能一直位居一品?怕是早就遭了暗算!如果张净炀开始谋害我,那说明他针对的就是申将军和太子。”
“那父亲这样退缩,岂不是更和了张丞相的意,从此他在朝堂上再无对手,就会更加肆意妄为。”
“张净炀受陈宗宠信,又有容妃支持。朝中趋炎附势之辈,都是顺应时势,纷纷投靠。如若不投靠,就会被排挤,被冷落。他们审时度,我也得顺运势。现在局势,对我不利,我若与他争斗,凶多吉少。”他所说的局势,便是陈宗。当朝天子被蒙蔽了双眼,任由张净炀胡作非为,对自己多次劝谏,都置之不理。直到他知道了张净炀的阴谋,才彻底的对陈宗失望。陈宗若不明事理,那他怎么能斗得过张净炀?他何尝是贪生怕死的鼠辈,不然也不会和申将军成为莫逆之交。国家被张净炀搞的岌岌可危,如同在暴雨里一辆破败的随时可以散架的车,他不能视而不见,他要做最后的努力。这些话他不会对吴强直说,只希望吴强今后可以慢慢体会,“若只有我一个孤家寡人,早就和张净炀拼了,可是咱们家上上下下有那么多人,我能让你们跟着我去送死吗!”
听到这话,吴强犹如醍醐灌顶,原来形势如此险峻:“父亲,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已经遣散了仆人。强儿,你已经长大了。这个家的责任也该担起来了。我已经安排妥当,今夜你带着家人去投奔申将军。”
“父亲您呢?”吴强说。
“我必须留在这里。”吴大人说完,眼里冒着泪花。
皇宫后花园,太子本拜别父亲,却见陈宗和宁妃、蓉妃、陈瑛平正在喝酒。他强忍心痛,走过去,敬了父亲一杯酒。陈宗说:“你身为太子,要慢慢的跟着张大人处理政事,多跟他学学为人处世的道理,不要总是去玩。张大人最近总跟我提这件事。”
“儿臣只怕被他谋害了。”太子压抑不住愤怒。
“镇儿,你这么猜测朝廷要臣,不好吧。”蓉妃说。
“后宫不是不能干政嘛!”太子说,“看来您是想效仿吕后。”
陈宗放下酒杯说:“镇儿,我已经把你立为太子。你就应当以储君的身份要求自己。如此小肚鸡肠,怎么能成事。”
“原来父皇是这么认为孩儿的,那么儿臣告辞。”太子说完拂袖而去。
蓉妃顺了口气说:“皇上,太子竟把我们母